第八部 海棠 第四章 往事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川成都,年时,正值满清覆,军阀混战,父带着她路逃难辗转到了湘,投奔,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样,好强,体质强健,对些舞刀弄、顽皮打架的事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对聪慧的女期许很心让她读书,后好或嫁个好家,好早早摆脱层的命运。在别家的孩子都在田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到乡塾。
  每茫茫的翠竹海面,总能见到个小小的身影,碎衫子,斜挎着制的书袋,轻轻巧巧跨过道道垄,穿过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总是漾着微笑,浅浅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落得眉清目秀,胚子。远近乡可不少,其还有氏宗族族长敬轩的宝贝小富贵。福贵年与安凤相仿,却成好吃懒,仗着老子的势,带着坏小子尽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乡百姓也唯有忍气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到牛粪,又不敢开罪家,只是告诫女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就怕贼惦记,安凤的貌在这带可算名,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都是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正是月金秋时节,安凤终难忘。她,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坏小子逮个正着。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富贵抱着安凤嘴,安凤当然宁不从,两扭成了团。
  富贵娇惯养,年虽比安凤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锻炼的她了多少,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众阵哄笑,这挂不住了,涨了个冠红,挥兄涌而按住她的手脚不得,他摆幅征服者的姿态,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模仿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摆,将手进了安凤的裤裆,摸到了尚在的少女秃滑户。
  「板子,板子!」富贵怪声怪气叫起来,众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摸到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她激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富贵猝不及防,在混崖,身重重撞在半截老竹墩之。经救治命无虞,命根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表示失去了育能力。
  要家断子绝孙!
  这罪名可了,让安凤祸临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
  数后,乡长当着众乡的面宣了家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配给富贵为,安家的土财产尽归家所有,安家两老为家充当雇工谋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在父滂沱嘶哑的呼喊声,小安凤被几个抓着,扒了裤子,脸冲腰肢弯折在条长凳,小小的翘在空
  「兹兹……」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印在
  接来的个月,安凤躺在家的柴烧不,痛醒又昏,反复几次,在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可骄傲的方,留也磨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般烙进了肌体深的「」字,那块两寸见方、翻了鲜红的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是屈的见,更是悲剧的开端。
  从此,家堡少了泼灵的安凤,换之以个满面悲憔悴的小凤,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家老小起居的重担,挑、劈柴样样要,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打扇,冬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她都要着身子先钻到被子,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好时就会放她到柴去,心不好或是邪来了就会留她,在她的身子抓,弄得身块紫块,摸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的是,坐完桶还要安凤给他擦股。
  个冬夜,富贵让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的安凤,叫她直挺挺跪到床榻前。安凤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幺折磨的鬼意了,直觉得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把小来塞到她嘴边。
  泡热腾腾的黄冲了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幺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哭。
  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打了顿,当晚,安凤 新域名 2h2h2h。C0㎡跪着将富贵的液喝了个净。
  以后多年,喝成了惯例。
  「我还真是个才。」敬轩兴得这幺夸子。
  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的道德文章,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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