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部 丹杏 58 卖身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样能感受到季节的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分，游的风也不再，已经是深秋气。这是客商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间唯间客栈，杏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每都有两两的客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腹便便，再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的腰身。每次她挺着肚子来，都要面对客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若不是家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意。可子终是要过，不是她跟莲女两个，还有女俩肚子世的婴，都要度过。
　　这会是午时分，店坐了桌客，丹娘手扶着腰，拿着酒菜来，递到桌。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客暗自笑。
　　几个嘀咕了会，名客故作惊奇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了？
　　掌柜的呢？怎幺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斥道：「说什幺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簪的，还带着孝呢。」
　　「不对吧？」那客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了，你这肚子是谁弄的？」
　　「没看到窗户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的种。」
　　丹娘试图把手抽来，对客的奚落只能羞忍受。那些客对店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姘了个官差，不是什幺正经，就有心调戏。这会见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言行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捏弄把，边桌客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幺还不？」
　　那几又拉扯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扯好衣服，去厨取了酒菜，给客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却不领，带着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篱笆得紧，野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啐在脸，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莲在厨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于是自己取了送来。边那桌客还在不不净说着些什幺，见着莲，顿时就有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俩，对的肚子！」
　　「咦，这窗户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女的？」
　　旁边那桌客见闹得不象话了，丢铜板拿货物走了。剩这几个越来劲，缠着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了？」
　　莲求救看了丹娘，小声道：「是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的还，这是怎幺弄的？」
　　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拦住，「装得贞烈，背后却是个材，连姑爷都勾搭了。」
　　「说说，这是谁的野种？」
　　「让弄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面，真是个不知羞的货。」
　　几个你句我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句话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腻的体越浓郁。
　　那几个客看看周围无，胆子更了，有嚷了声，「说不定这货腰揣了个枕，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摀住了嘴。那把丹娘搂在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只耸的，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抓住裤腰，两脚踢。
　　那几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拽，几只带着汗迹的手同时伸进裤子，在丹娘胯间使劲摸弄。丹娘细致的眉峰拧在起，鼻唔唔的声音，她怕伤着腹的，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户得更加突。
　　那些糙肮脏的手在她的腹、根细的肌肤间力揉捏，甚至拨开，捅进她涩的，抠住的。
　　丹娘的衣也被拉开，只腻的被拽了来，几只手起抓住那团雪滑的，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在手间滚来滚去，几滴被了来，将尖溽了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丹娘盘好的髻散落开来，睛哭得红肿，只在衣外，留着几个印。她手仍紧紧拉着裤腰，股间火辣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意。但现在她只能忍气声，边抹泪，边系好衣衫。
　　丹娘拖着痛的身体，收拾碗筷，后面间吱哑声开了，有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的客，他打着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身。
　　丹娘忙擦了泪，前道：「客官，你起来了。」
　　「走了两路，腰痛的，睡过了。把钱结了，我好赶路。」客说着，摸个两重的银角子。
　　丹娘为难说道：「店兑不开的，有制钱就够了。」
　　「哦，那到我找找。」
　　丹娘跟过去，那客翻了遍，只找来几个铜钱，他把拿过来，「你看，就剩这幺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