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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看时她在自己怀的挣与哀求，麝心底突然萌起了异样的感觉。
和娘身体热烈旺盛的命力不同，这个少女的羞涩、柔弱与清新，就像落在掌心的早瓣，让忍不住产呵护与蹂躏的两重望。
到底是不是这样，麝自己也说不清。
此时此刻，看着室被缚的少女，像婴孩磕磕绊绊步似的，在龙须笨拙磨蹭着寻求体的解脱，麝扶着窗棂的两手心全是汗。她恨不得跳进窗去，以直接的方式消除她的痛苦。

娘抬起，对黄莺在树打架。透过槐树叶子闪闪，耀。眯起睛，拈着团扇遮挡，阳又透过扇面绣的彩金鱼照了来。
长无聊。蝉声如。没有风。娘慵慵问道：怎样了？
麝还是翘着趴在那，目不转睛：哟，好像得了些门道了。
娘浅笑不语，继续玩着手的扇子。捻着扇柄转转，金鱼身绣的银线忽闪忽闪。

啊……
芸的腔无忍耐的声，随即泪模糊了视野。
开始她只是朦胧觉得这样身会舒服些。奈何只要停止了磨蹭，更的痛苦就会卷而来。只能越来越、越来越。
举止如此离经叛道，自己已经顾不有羞愤。甚至渐渐从平展的面转向了凸起的床边沿。
而适才，身胀起的蒂抵到床边沿的棱角，终于悸前所有的快意。全身的燥热猛汇成河，冲芸的脑，终于失控。
“胭脂”似乎渐渐丧失了效果。
耳膜的膨胀安静了些。芸突然感到阵陌的空虚感。
她开始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在这。
倘若了，即使被捆得如此难看，临前还如此羞耻的事……似乎也……
爹爹娘娘请原谅。
嘴还在剧烈喘息，角已经无停止泪。

那声标志着少女的蜕变的传到了屋外。麝按捺不住，好像了媚的是自己般。
手刚游到了身，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娘的声音：麝，看不够。
麝扭过看娘。娘还在躺椅，团扇遮住了脸，装着在昏睡。
麝故意哀求道：娘，就放着芸那丫鬟享受，也不把。都快了。
娘依旧脸覆着团扇，冷冷声：自作孽。

已经不知是几次了。芸停止了扭。身体无力趴在床沿喘息着。泛汗的全身遍是红，犹如海棠。
床沿带的子沾满亮晶晶的汁液。
脚的结终于解开了。绳子散挂在脚踝。
翻来覆去，满面泪纵横，了。
窒闷的空气又咸又苦。
终于。
芸从床勉强挣起身，挪到梳妆前，背过身，半蹲去，让手去够到抽屉的把手。
拉开。
把黑剪刀。

麝：不好，娘，她拿到剪子了。
娘：我早故意让她看见那剪子的。

芸摸着冰凉的剪刀，颤抖着将黑剪刀刀刃分开，将背后的绳子在刀刃磨蹭。绳子不，很快就断了。
她长吁口气，转身将剪子丢在梳妆。
就在这时。
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梳妆镜的样子。
衣衫，，口还急促起伏……
和次镜的自己不同，这次，是她咎由自取啊。
掌心叠按在心口。又的灼热感正在成。身体的空虚让她再度陷入了混狂。
回——床边亮晶晶的不堪入目。
芸闭了睛。
她抓起了剪刀，按在口。
剪刀在衣衫缓缓滑过。
爹爹娘娘请原谅。
请原谅。
泪涟涟。

麝：不好，她要自！
娘睁开睛，从椅子霍站起，然变，登登登转向室。麝也紧随其后。
哗声掀开竹帘。
芸坐在椅子，两脚敞开着踩在椅面边沿两角。
仰望着屋梁，口还在剧烈起伏，手握着剪刀。
衫浸透了汗渍，裙摆掀在腰部面，亵衣也扯得糟的。
娘厉声：你在什么！
嘴还在责问，手已经抢先步夺了剪刀。
芸：我……
芸这才缓缓转过脸。
芸：面有。
目呆滞。
娘：绳子都断了，拿剪刀什么。
芸：把它取来。
娘不再问了，伸手要拉她起来。
芸猛向后躲，匡啷声连带椅子摔倒在。芸侧卧在，散着，言不。
麝在后面故作害怕似咧嘴。
娘仿佛后脑长睛似的，立刻转向麝：你去。
麝面不乐，撅着嘴行了个夸张的礼，了去。

芸如木般直躺在床，两望着的梁。喘息还在继续着，只是身体已经不能再有任何的作。
娘的身子蜿蜒在她身边，手肘撑在芸的身体两侧，哀怜看着她。
然而芸始终不看娘。目的焦点固定在梁，又好像失了焦样无神。
娘刚将脸贴在芸贫瘠的脯，芸就抽搐了，旋即回归了木似的平躺。
面有，想取来。芸说。
娘：能有什么。
芸：蛇。
娘言不，揭开她的衣裙，将她的向轻轻推成蜷起的形状。
娘：是这……面么？
芸：嗯。疼。
娘：……已经肿了。
芸：啊……面好热。快。有的。不留神就钻进去了……
娘沉默了。
窗外的知了突然又响了起来。
对不起，芸。
娘这么说。
芸没有听见。或许是娘的声音被知了遮过了。
她骤然抓起娘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两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