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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但我不打算和你聊哲理,而且如果我踩到申馨梅教授的盘,她会和我没完没了的。」 
    廖教授忽然提到这个名字让我有些意外,申教授总是疾走如风,甚至在讲踱步时都不例外,我笑着说:「神形师太?我也不想把她扯进话题。」 
    「神形师太?」廖教授扬起眉,问道:「你们就是这么叫她的吗?」 
    「当然不是当着她的面。」 
    廖教授拍拍额,「简直不敢想我会得个什么可怕绰号!」 
    我故意挑挑眉梢,虽然很想告诉他,但也希望在他面前卖个关子。 
    廖教授等了等,见我没说话,「啊,我确实有个外号,不是吗?我需要更多的酒。」 
    他果真拿起杯子,喝了口,然后又是口。 
    「其实还不错,要知道皇可是秦时明月数的角,而且特别神秘,从来没手,却还在当老。」我说着说着笑起来,问起系个传闻:「你会不会是个系任?」 
    廖教授声,装着很可怕的样子,「不行,我的职业涯要结束了!彤彤,我再也没和系任若无其事的聊了。」 
    我了个鬼脸,「你那么年轻,可以选择其他职业啊,譬如男模。」 
    「哈,别以为奉承我能得分。」 
    「这可烦了,我只习惯得分。」 
    「在我手分,你可是得卖力表现呢!」 
    廖教授的语调拉长,我心念,没不把心思往歪了想。脸颊又开始烫,半响我才喃喃道:「你现在故意在让我难堪,是吗?」 
    「我忍不住,你脸红的时候真可。」 
    我时有些呆,而且确定脸的颜肯定红得像滴,「如果这是你让我放松的方式,效果可是惊得好。」 
    「很好。」廖教授又是阵轻笑,说着从桌子递给我张打印纸,「这是我的期望,你说你有你的?」 
    我把笔记本递给他,睛飞快扫过他递给我的打印纸。平时看到的都是打印好的讲,今次看到廖教授的笔迹。非常有力并且男化,每个字致,间距均匀,想到自己笔记本的涂鸦,我不禁暗暗缩脖子,又被比去了。 
    廖教授的期望非常多,我拿考试时用来阅读理解的专注度,很快明要点。譬如每次俩起都有明确的起点和终点,在起点和终点之间,我只能百分百服从他的命令,唯让他停止的方式就是使用两约定好的安全词。这个安全词,只有在我感到不知所措、犹豫不决或对的事感到害怕时才能使用。使用之后,旋即结束。 
    廖教授直在看我的反应,我刚皱起眉他就问道:「有问题么?」 
    我从他的笔迹抬起,「这……这看去好像玩游戏啊!」 
    尤其是在整个过程,我都要称呼他为'先',经允许,我不得对他或自己进行任何行为,甚至不能……果然需要这项,可是有必要么? 
    「没错,从某种程度讲,这确实是游戏。」 
    「我需要你的允许才能?」 
    「是的。」 
    「这是哪门子的要求?」在我看来,真要将近,肯定该憋着劲拼命朝前冲才是,哪有控制的可能。 
    廖教授清清嗓子,「当你觉得将近时,可以请求我的允许。在这,我要么说好,要么说不好。如果你觉得你不能克制,告诉我,我会放缓节奏,直到你能控制自己。如果你判断错误,经允许而,你将受到惩罚。」 
    又是那个词,「惩罚?」 
    「惩罚可以有很多种,由我选择。只要记住惩罚也是游戏部分就好,你随时都可以结束这切。」 
    我不由自开始想象他所描绘的景,听他命令,在他的碰触,不顾切想却必须压抑……我莫名其貌兴奋激起来。那会是什么感觉?无控制,只能请求允许。啊,我的道已经开始刺痛收缩了。 
    我低,继续看他的要求。 
    如果我需要什么,应该说来。廖教授可能会同意、反对,也可能有条的同意、反对。我可能需要乞求,如果还是不能被满,可以要求停止。这说的仍然糊其辞,廖教授又强调了遍使用关键字的重要。这不是我想象的单子,我直在期待……嗯……更古怪、更变态的事。然而他句话也没有提到鞭子、锁链、捆绑、口塞这些,来之前我真以为和廖教授讨论的会是这些话题。 
    不过坦讲,廖教授倒是没有隐瞒,他开始就说过需要控制。从现在看仍然没变,自始至终的控制、完全彻底的控制。当然,他很可能会在某个时候把那些玩意带进卧室。不过我猜也确实没必要,毕竟这张纸写得非常清楚,任何我不能接受的事,总是可以说不。这种方无疑更简洁明了。 
    回想自己的单子,我顿觉傻气。不能擅自决定、临时更改见面时间和点,不能录音、拍照、摄影,不能用任何方式在社媒体任何消息。想到我还写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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