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被子想要继续睡觉，她很快反应过来，“不对！你还没告诉我呢！”
　　“什么啊？”她装傻。
　　“初吻！”
　　“……这个啊……”楚云婧盯着的蚊帐，“你想问什么？”
　　“给谁了？”
　　“这个问题重要吗？”
　　她这问把祁宁问懵了。
　　重要吗？如果是之前，她会很卦的问，但对方不说她也不会刨根问底。
　　可是现在，她就很想知道，即便刨根问底。
　　“重要。”
　　“嗯……”她似乎是在思考，好半才说：“给喜欢的。”
　　祁宁：“……”她怎么不知道楚云婧有喜欢的，果然还是之前的恋对象吧？！
　　她不说话了，楚云婧似乎开了话闸，与她说起初吻的事。
　　“那是个星星很多的夜晚，我们起吃晚饭，然后她来……”楚云婧还要说，祁宁却是翻了个身背对她，将脑袋缩进被子，副不想听的样子。
　　很冷淡说：“知道了，睡觉吧。”
　　“你就不听了？”偏偏身后的还要再问句。
　　“不听，闭嘴。”她说。
　　楚云婧抿笑了，也躺回被窝，凑过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而后将脸埋进她颈窝蹭了蹭。
　　作与时冬两在张单床如辙。
　　嘴还说：“好冷哦。”
　　“冷不你。”祁宁嘴这么说，却没有要推开她的意思。
　　就这么抱着睡了晚。
　　*
　　早晨是被鸣吵醒的，祁宁睡得还不错，睁开睛现自己是窝在楚云婧怀的。
　　她还没醒，闭着睛，长长的睫在睑洒片影。
　　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又是声鸣，楚云婧睫了，祁宁意识闭睛装睡。
　　“小楚、小祁，你们醒了吗？”阿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起了。”楚云婧很快睁开同时回复阿婆。
　　桌摆着锅粥，还有盘炒和小咸菜，还有几个馒。
　　这是阿婆家的早餐，如果不是有客在，平时阿婆会给孙子两个馒自己喝碗粥对付过去就成。
　　因着有客来，她特意炒了两个和蔬菜，怕她们不喜欢，又向邻居了袋咸菜。
　　祁宁在家就不太喜欢喝粥，嫌它没味道，现在坐桌阿婆已经盛好了两碗粥放着。不能拂了老家的好意，就着皮端着碗配着小咸菜喝了口。
　　楚云婧拿起个馒，撕了块塞进嘴，还是原来的味道。转就见祁宁正在与她小咸菜斗争，皱着眉小声说了句：“这咸菜好咸。”
　　“正好能多配点粥。”说着她又撕了块馒，递到祁宁嘴边，“配馒也不错，你尝尝。”
　　祁宁吃那块馒，在嘴嚼了嚼，疑惑的声嗯。
　　“还挺好吃的诶！像以前在校门口骑自行车卖的那种馒。”
　　“这是老面馒，外面已经很少能到了。”
　　祁宁看了看碗还剩半碗粥，看向门口在院子浇菜的阿婆，小声说：“我吃那个馒，这碗粥给你。”
　　毕竟，费也不好嘛。
　　两换了早餐，阿婆浇完菜走进来。
　　“真是不好意思没什么能招待你们的，让你们见笑了。”
　　“不会！”祁宁嘴还塞着馒，“阿婆你的馒好好吃！”配炒，那叫个。
　　“是吗？”阿婆笑得开心，“那等你们回去那，我多些你们带着路吃。”
　　祁宁还在与阿婆聊，楚云婧就已经将碗半的粥喝完了，她擦了擦嘴，见对方嘴角沾着个馒屑不自知，伸手就她把馒屑给撇掉了。
　　说话声戛然而止，祁宁看了身边的，又继续说。
　　吃过早餐，楚云婧将昨晚带来的从角落拿桌，边和阿婆说这些是什么，嘱咐些事项。
　　她说完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看着阿婆身还是去年见过的旧袄子，说：“阿婆，前阵子让给你带的衣服没收到吗？”
　　“收到了，衣服很好，谢谢你啊。”
　　“那怎么没穿呢？那衣服是加绒的，会很暖和。”
　　“是的，我看那料很好，厚。”说着，阿婆脸现窘迫，“肯定要不少钱吧？”
　　老节俭惯了，或者说是苦惯了，衣服只要没到不能穿的步对她来说都能穿。即便是衣服实在是不能穿了，她都会把料子裁来成其他的，不会费分毫。
　　后好说歹说，阿婆可算愿意把新衣服拿来穿了。
　　厚厚的袄子很身，还衬得她更神了些，阿婆摸着衣服袖口，有泪。自从媳走了，就再没给她过衣服了。
　　阿婆叹息声，说：“我这把老骨过几年都要入土了，用不着穿这么好……”
　　“您别这么说！”祁宁听就很心，这句话她在嘴听到过类似的，真是点都受不了老家说这话，“小宝才多，这都还没长娶媳呢，您的路还长着呢！”
　　从阿婆家来，祁宁眶红，刚才直忍着和老说话，现在走来，她的绪有点兜不住。
　　楚云婧知道她肯定想起来她了，慈祥和蔼的笑至今她都记忆犹新，只是前两年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