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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半，才答非所问道：“当初要是不去竞赛，我就要直过这种子了。”
　　郁青想说什么，润忽然转过身来：“教官是不是让你剪？”
　　郁青愣了愣，终于想起来了：“对。你怎么知道？”
　　润根本不回答，只是自顾自道：“我给你剪吧。你等我会。”
　　他着身跑进了宿舍。不会，又跑了来，手拿着把剪刀。
　　郁青立刻想起了小时候他剪自己的事，有点无奈道：“你真的会剪么？”
　　“肯定比你自己剪得好吧。”润很自然道：“这又没理店。”
　　郁青想了想，也是，于是叹了口气，由他去了。
　　润这回倒是没有祸害郁青，而是很认真把他的撮撮剪了来。落在石，很快成了不小的堆。
　　后他说剪完了。郁青回，看见他把自己的小撮用皮筋仔细起来，揣进了裤兜。
　　夏夜的晚风吹过，余那堆落被轻飘飘被吹散了。
　　这明明就很奇怪，可郁青不知怎么，却鼻子。他想说些什么，哪怕开个玩笑，让这事不要那么尴尬，可是却句话都说不来。
　　“留着。”润简单道：“什么时候不兴了拿来揪揪。”
　　郁青勉强道：“你直接揪我的，我又不会说什么。”
　　“那可不定。”润自言自语道：“是会变的。万哪你不愿意了呢？毕竟也不是没变过。”
　　郁青低声道：“我知道你在怪我……”
　　“我可没有。”润抬起，柔声道：“早说了，不怪你。你总得给我点时间，是不是？”
　　郁青听到他用这个语气讲话，就知道他说的没有个字是真话：“润……”
　　润却打断了他：“听说明有野外拉练。”
　　郁青愣了愣，刚想说什么，便听见远有在喊润的名字：“傅润，快来，服务社有货了！”
　　郁青不解道：“什么有货了？”
　　润把棉背心套在身，拉过他：“防止拉练时让脚废掉的……快走……先放这……”
　　郁青来部队快半个月了，次知道这还有“军服务社”。
　　所谓的“服务社”，就是个小商店——除了卖用，也能照相和纫。总之是个服务部队的店铺。
　　两个赶过去的时候，服务社已经全是了。男们集在卖用那，彼此嬉笑着或脸红着，正在手包抢纸巾。
　　润过去也拿了两包，然后拖着郁青队去了。
　　郁青拿过来看了看，现那不是什么纸巾，而是卫巾。郁芬管这个叫“长糕”，偶尔会打郁青去百货司她。因为红苑附近的百货司卖的卫巾质量好，而她们厂子附近的小商店没有那个牌子。
　　这还挺贵的，包要块多钱，也没有几片。老说郁芬娇气，明明女用纸钱能捆。
　　郁青感觉有点不安：“当鞋垫么？不太好吧……再说这个挺贵的……”
　　“管它呢。”润皱了皱眉：“我的脚全磨烂了。”
　　“那我等回去给你拿纱和。”郁青安慰道：“了，很快会好的。”
　　润终于小声抱怨起来：“疼。”
　　他这个样子，又好像和以前那个润没什么不同了。郁青仿佛终于找回了点两个从前相的自然：“我再去两双棉袜子吧。穿厚点能好些……”
　　他离开队伍去袜子。正在纠结哪种好的时候，货架另边传来了吵闹声。
　　原来是女们听到消息赶来卫巾，而货架的卫巾已经卖空了。
　　“老板，卫巾怎么没有了！”
　　老板道：“没了，看看别的吧。”
　　“那什么时候有货呢？”
　　“得过两吧。”年老板忙着结账，也没怎么理会她们。
　　有个脸盘圆圆，身形满的女冲着老板道：“你啥子要把卫巾卖给男的嘛？我们都没得用……”
　　“我们也是了钱的啊。”有个满脸痘的男理直气壮道。
　　“那就不是你们该用的！”那个女满脸通红：“女用品，不识字的嘛？”她冲老板道：“你不能把那个卖给他们！”
　　“先来先得！”有男起哄道：“你看看你那样子，莫非你已经是女了？”
　　那个女看去快气哭了：“你耍！”
　　“我可没有。”男恼火道：“你少在那说道。”
　　“那不是有女用纸么？”老板息事宁：“还便宜呢……好了不要吵，这么多……等会宿舍该熄灯了……”
　　“这不是闹子？”个小个子女用方言急切道：“我们明要野外拉练，冇得那个不行……”
　　“听不懂，讲普通话啊……”
　　“你们拿那个只是当鞋垫，我们没了那个不行……就像这边有需要绷带，那边却有拿绷带擦鞋也不给止用样。”个不太却很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再说了，你们有两片够用了，拆开来把剩的卖给女，这总可以吧。”
　　终于有男把卫巾放在柜，转身走了。
　　郁青拿着袜子走过去，终于看见了那个说话的女，是林巧柔。他尴尬拽了拽润，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