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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着他：“反正也这样了，你全都知道了。”
　　郁青好半没能说什么话来。
　　润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你在院没参加什么么？”
　　“没。”郁青闷声道：“我看你好像挺忙的。”
　　“军训那会让报特长，报完了就有找过来了。”对着郁青，润并不像在琴对着会的那么和耐心，言语反倒淡淡的厌烦：“老师带来的，推不掉。校的迎新完了又来院的，没完没了。”
　　郁青安慰道：“往好了想嘛，参加，能认识新朋友啊。”
　　润瞥了他：“盼着我转移注意力啊？”
　　又来了。郁青轻轻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回避这事了：“也是，也不是。我老觉得你太孤僻了。时你缘直挺好的，家都喜欢接近你，可是维系关系是双向的……”
　　“我明你的意思。”润打断了他：“你是觉得别贴过来，我不够热，不够，才不到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对不对？我告诉你，你错了。他们根本不了解我，只是觉得我看起来有利用价值——我的家境，我的成绩，我的能力。相互利用的关系，维持在可以相互利用的状态就行了。我为什么要投入那么多？”
　　郁青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番话，时有些怔：“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复杂吧……”
　　“是你太简单了。”润轻笑道：“你总是把想得太好。包括对我。”
　　“你本来就很好。”郁青低声道：“别看轻自己。”
　　“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润淡淡道：“我想要的，你又不肯给我。”
　　郁青口有些闷。他想说不是不给，是真的没有。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讲不口。总觉得隐隐有什么重要的问题被忽略了，可又时想不起来。
　　润看了他片刻，忽然笑了：“陪我去包烟，我就不你的气了。”
　　润说是要包烟，可他带着郁青越走越远，不知道走到哪去了。郁青意识到不对时，现他们已经从校个很偏的小门去了。
　　校外不远就是铁道线，运煤的火车隆隆驶来，润沉默和郁青起站在道杆后面等待。郁青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他可以确定，按照这个速度，等他们完烟回去，宿舍很可能已经关门了。
　　郁青在心叹了口气。火车驶远了，道杆终于抬了去。两个穿过铁道线，在小路尽找到了家还没关门的小卖部。
　　润问老板有没有云苏。老板说没有，但有芙蓉王和溪，还有华，这年，要档次都抽华。
　　润转身走了。
　　郁青迟疑道：“别的不也样么？”
　　润：“那怎么能样。”
　　他们路走了两家还没关门的小店，都没有润要的烟。离开后家店的时候，老板放了卷帘门。
　　润这才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已经快点了。”
　　郁青无奈看着他：“是啊，走回去宿舍肯定关门了。”
　　两个面面相觑，后是润先移开了目。他轻笑道：“你都知道，嘛直不吭声。”
　　郁青倒也没气，心甚至还有种奇异的平静感：“你说我陪你烟，你就不气了。”
　　润叹了口气：“你啊。”他了，不再说话了。
　　两个漫无目的顺着路晃，走着走着，景越来越陌，也不知道是走到哪去了。入夜了，街空空的，几乎看不见什么行。
　　润半真半假道：“回家？”
　　郁青看着他：“你想回去么？”
　　润自嘲笑了声，没有回答。
　　两个相顾无言。郁青心多少有点委屈，可是倔劲也来了。不了在街走宿，他默默想。
　　然而理想是回事，现实又是另回事了。他渐渐有些走不，只能慢慢停了来。望了圈，周围黑漆漆的，道路两旁都是林木——这回真的是路了。
　　郁青终于有些不安道：“我们这是走到哪了啊？”
　　润似笑非笑看着他：“我怎么知道，我是跟着你走的。”他声音低柔去：“反正去哪都行。”
　　郁青只好赶紧把目移开，再次张望起来。他正在筹莫展，忽然隐约在不远看见了个尖尖的黑影，那是教堂的钟楼。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已经从校走到了教堂区。这个方甚至也不是什么林荫道，而是个没有围墙的。郁青原呆站了半晌，终于意识到了这是哪——的时候，他曾经无意间来过这个。太黑，所以进来时没有现。只要穿过再往前走段路，就到畔的商业区了。
　　郁青扭看向润，润却移开了目。
　　郁青在心叹了口气，轻声道：“歇会吧，有点累了。”
　　记忆的石亭子倒是还在，只是这次周围并没有看见什么。他俩就那么在冷冰冰的理石坐了来。郁青感觉冷风把自己的脑子吹得不太会转了：“你是不是想骗我进旅馆和你过夜啊。”
　　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那双浅的睛在夜怪异亮着：“我也不知道。冷么？”
　　“有点。”郁青还在呆。
　　润靠过来，伸手搂住了他。
　　郁青回过神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