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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了。和郝姥姥的谈话,当数所有采访为坦直爽的个,因为敢于担当刽子手这行职业的,多为犷、凶悍、胆烈之徒,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再说旁是犯罪,对其罪行自然是千方百计隐匿和狡辩,而刽子手是执,可以张其鼓吹擂和夸自己的行为。
  郝壮,来岁年,身强力壮,也很健谈。双方初次见面,几句寒暄,我就听他的嘴苏北口音,细问之,原来他也是常州府氏,我两还是同乡呢!关系又层,说起话来就更无拘束:
  “我是去才由常州迁到这清河来的,为官多年,定也知晓,我朝刽子手的职位分为级,刀的叫姥姥,左右两名助手分别叫姨和小姨,面便是外甥了,也就是徒的。常州是南的府,清河是直隶的小县,差着几级呢。我是常州府的姥姥,到这清河县来才当了姨,岂不是吃了亏吗?我是自愿的呢!有所不知,我们刽子手这行,的是卖,每年都要砍几颗脑袋,有该的恶,也有冤的好,明了事理的知道我们是奉旨,为除害,纵有差错,罪不在我。可不明事理的却把仇恨都记到了刽子手,年深月久,积累的仇恨越多,就该小孩拉挪挪窝了,否则你这条小命也就难保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费了。所以我宁愿降级也要适时换个方,到清河县讨口饭吃。清河县有李保官坐在姥姥的位置,他是老,我是新,不能喧宾夺,当然只有屈居其当了姨。
  “李保官在清河当刽子手已有多年景,照理说早该挪挪窝了,我也曾劝解过他,并说如果愿意可举荐他到常州去。可这老故土难离,犹疑不决。这不,去年不是叫给害了,连老婆都搭了呢!其实,说起来李保官也是得冤枉,因为那行刑,刀的刽子手原本是我,而不是他。”
  “为什么那次行刑,改由刀,姥姥反当了助手呢?”辛燕问道。
  “是呀,老郝兄,你把那况细细说来与我听听。”我说。
  “哦!是这么回事。你别瞧不起刽子手这行的职业,也是深的技术呢!当今这行当,分南北两派,清河县的这些刽子手都是李保官的徒,属于北派的风范,而我长在南方,的是南派的技艺。北派犷豪强,刀阔斧,能震撼心;南派则细腻致,刃如行云有欣赏价值。南北两派各有手,有时也互相、切磋技艺,有时又互不服气、彼此拆。我到清河之后,自以为初来乍到,无有根基,故屈居于李保官之后。但他也时刻警惕着,怕我抢了他的位。这次行刑,就是以南北为名,实是想看看我有多能耐?因此刀让给了我。有所不知,刑场难的就是迟刑了,特别是女的身体柔弱无骨,意志薄弱胆怯,行刑时哭叫喊闹、挣都比男子强烈,剐割起来难度也加了许多。所以李保官就想用苏艳梅的秀胴体来我的锐气。
  “那,我们刚把驮着苏艳梅的木驴推到刑场,忽然从名黑巾蒙面的匪徒,声吆喝着将过来,我心也是阵紧张,心想这回完了,我在清河县次行刑,就碰了劫持场,我命休矣!
  “要说劫持场,就应该冲着刀的来,只有把刀的了,才能解救得囚犯。可是这匪徒竟弃刀的刽子手与囚犯于不顾,直奔他,手起刀落,把李保官的脑袋像砍瓜似的骨碌碌砍了来,又拦腰刀,把他老婆徐氏像切菜般断为两截,连肚肠脏都撒落了。匪徒们了他妻,就声呼啸,纷纷夺路逃之夭夭了。这正说明匪徒不是来劫刑场的,而是专门来刺的,这不是报仇雪恨的行为又是什么呢?
  “县太爷也给吓得,慌忙令,立即将苏艳梅。在那种紧张的,谁还有绪来慢条斯享受剐割囚犯的乐趣,于是就叫了几个外甥,把苏艳梅拖到刑刀砍了脑袋,再刃分了,结束了行刑。”
  “什么这样胆,竟敢在然在家明正典刑的行凶呢?”我也为这些匪徒明目张胆的行为而恼怒,于是问道。
  “据我的经验,这种复仇行为,若是个别苦自所为,必是采用似的暗,敢于如此明目张胆的在有众多兵士护卫之的刑场行凶,必是本颇有势力的匪盗或豪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方面刺了仇,另方面也给官府个示威,显示自己力量的强,以此要挟官府。当然这官匪之间的猫腻,就不是小这等初来乍到的所能知晓的了!
  “这也是老爷有,李保官遇刺身,使我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了姥姥的位置。可惜的是,这次我失去了在清河县表演技艺的机会,更遗憾的是,在我以往的行刑记录,还是次遇到像苏艳梅这么漂亮的女,没有能在她那细的肌肤几刀,过过瘾呢!
  “但是,吉自有相,不到年的时间,司又判决迟的女犯王姑,比先前那个苏艳梅更年轻、更丽。县衙和府衙都了命令,对她要加强行刑烈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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