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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的方。”
  迎面走来另位少女,洁如雪的家居服沾满了墨迹,脸也是点点黑斑。她的年兰小多了,也就岁左右。
  纳兰冬梅带着责怪的语气问她:“你又来?”
  那少女叹道:“我泼墨,可又失手了。”说罢匆匆走过,也不敢正面看我们。
  纳兰冬梅强笑着说:“这是我。”
  小倩笑着说:“冬梅姐,你是不是还有个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欢书?”
  纳兰冬梅吓了跳:“你……你……你怎么知道……”
  小倩说:“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长裙的姐姐叫兰,还有这位叫秋。冬夏秋,梅兰竹,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吗?兰姐姐的桌子刻着棋盘,她又喜欢黑相间的衣服,自是棋手;秋泼墨失手,估计将来是丹青师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冬梅姐你应该喜欢琴,至于这位夏竹姐姐或者,也许是书家。你们个,冬夏秋,梅兰竹,琴棋书画,真是绝妙。”
  听了这番话,纳兰冬梅张开嘴句话都说不来。而我虽然已经感受到些蛛迹,但也能及时整理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无绪。小倩真是太聪明了!
  午时分,纳兰冬梅在她家饭厅招待我们。
  圆桌,她们家姐顺时针方向依次坐在我们面前——冬夏秋,梅兰竹,真是别有番风味。的纯无袖连衣长裙,年龄外貌却是异其趣:
  冬梅岁年,俏丽的黑短等身材,镜换成金镜,被皙的肌肤衬得份外耀。她长得跟普通没什么不同,难怪我们班的同直都没认她的真面目。不过的是:她身对夸张的球,竟然把雯雯姐给比了去。
  兰跟小倩样刚满,身材挑跟雯雯姐有得比,可惜偏瘦,就是缺乏女感。她的睛总是微微闭,似乎身边的切都和她无关,副世外的表
  夏竹才岁,鼻深目,淡淡的雀斑,看就不像是,和其他同龄的少女样,她的身材尚完全成双睿智的睛闪烁着灵带黄的长披散在背后,却不像小倩样给清纯的感觉,反而让觉得她像故事的女鬼样有点营养不良的森。
  秋小,张小圆脸可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脸总有笑嘻嘻的表——哪怕是刚才弄得身黑斑。她,但睛却是浅浅的蓝
  饭菜相当盛,不但有经典的广,还有道颇为突的外菜——寿司拼盘。
  冬梅举起酒杯,慢慢晃着那半杯葡萄酒,对我们说:“欢迎你们。”
  我举杯起立谢过:“谢谢诸位的热款待。”
  冬梅说:“荒郊野外,没有什么招待贵客,唯有这道寿司拼盘,自扶桑厨之手,请位不要客气。”这很显然是兑现了她周之前的承诺——她要请我吃好的寿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身份,方面摆典型的广,还使用了“扶桑”替其籍“本”。
  我心领神会,这姐直尽力融入的圈子,我们也不应该把她们当成外
  饭后,盛夏午后的火迫使我们不得不留在室,品茶聊,冬梅还摆古筝,奏乐助兴。午的时慢慢逝,晚饭过后,我本打算告辞回家,可冬梅直挽留我们小住晚,盛难却,只得应允。
  夜,我自躺在床,思量着明如何脱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没有要走的意思,可我,哪能再留?要丢她们是不可能的,在这吃喝玩乐虽然开心,但没有电脑的我怎么过?
  敲门声起,门外站着纳兰家的佣:“李先,抱歉打扰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问:“有何贵?”
  她说:“小姐有请。”
  我奇,看看手表,时间已近午夜,但拒绝是不礼貌的,只能赴会。
  纳兰家的要建筑物是型的式别墅,但梅兰竹却分别住在不同的方,每都有座风格迥异的子,而且相距甚远。我走过榭来到冬梅的小屋时,别墅的灯已经完全消失在树后了。
  冬梅遣,将我迎进屋。这是间非常传统的青砖瓦红黑门小屋,她关木门,点油灯,请我坐,递清茶说:“打扰子休息了,真是过意不去。”
  她穿着套绿绸金边的旗袍,加这样的装修,这样的言辞,要不是我还保持清醒,我真会以为回到了几百年前呢。
  细看她身打扮,本来旗袍就是凸显方女身材的装束,加冬梅肤皙身形满,更是相得益彰不胜收。微弱的灯球投影,视觉冲击更是震撼。
  我呷了口茶,强打神,正问:“有何贵?”
  她撩起旗袍的摆,坐在我左,搂着我的脖子,眯着睛,似笑非笑反问:“你说呢?”
  我左手伸进去摸摸她的股,差点窒息——真空!
  她故意挪挪股,轻佻说:“来吧。”
  看着她副饥渴狼的样子,跟午时正襟危坐奏古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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