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的背感受到了
片柔软的弧度,滑
如
绸般的冰凉肌肤轻蹭着他的皮肤,两点凸起的
^尖擦过他的瘙痒之
,
分舒爽。
他蓦
反应过来,是沉蕴,她在用她的身体替自己止痒。
他艰难
声,“会传染给你。”
“不会,只是过敏而已。”
她像
条
女蛇,用曼妙的身形紧贴着他,在他的后背厮磨搓擦,轻呼慢吹,用
原始的方式替他疏解瘙痒。
“有好点吗?”
“有……”但为什么感觉心
却越来越痒,仿佛这痒透过皮肤,
直渗进了他的灵魂深
,而且还是挠不到的销骨噬魂。
真要命。
他喉结
滚,沉声道:“但还有
个
方,你没挠到。”
“哪
?”
明明薄荷脑
是提神醒脑,可他此刻却觉得这味道好似催

,将他的理智烧的
点不剩,反而勾得他邪火
窜。
不管了,他翻过身,揽住沉蕴的细柳腰,把她压在身
。
“啊!”沉蕴
声惊呼。
他啄了
口她诱
的
,“我有更好的解痒方式。”
沉蕴在这时抵住他,喘息着说:“颜贺,
的话会
液加速,就会越来越痒。”
“管它呢。”先解了心痒
重要。他分开沉蕴的
,把自己“痒”到不行的rou
入她洁
的
苞。






他蓦

他艰难

“不会,只是过敏而已。”
她像



“有好点吗?”
“有……”但为什么感觉心



真要命。
他喉结



“哪

明明薄荷脑






不管了,他翻过身,揽住沉蕴的细柳腰,把她压在身

“啊!”沉蕴

他啄了



沉蕴在这时抵住他,喘息着说:“颜贺,


“管它呢。”先解了心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