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室

    秦歌临近毕业,会事务与新校申请堆叠如,每忙得脚不沾。杨繁怀孕已近个月,小腹隆起,亚种孕期的渴求如野火般在体蔓延,对秦歌的依赖与俱增。秦歌不在家时,会留各式道——震器、夹——摆满床柜,可杨繁次也没碰过。他宁愿忍受极度的空虚,也不愿用冰冷的器秦歌的触碰。每次秦歌回来,他便如饥似渴乞求更激烈的玩弄,经常到昏,醒来时角还挂着泪痕。秦歌劝他用道纾解,语气懒散:“别老把自己得这么惨,我忙起来可顾不你。”可杨繁只是道:“我不要那些……只要你……”

    这,秦歌很晚才回到家,推开卧室门时,屋灯火昏黄。杨繁坐在桌边,羊角低垂,专注替他整理习资料。摞写好的新校申请书摆在桌,甚至连几个慕者寄来的信,他都替秦歌回了,字迹工整,语气得体。秦歌走过去,倚着桌沿,目扫过那堆纸张,嘴角勾起抹笑,调侃道:“前会长现在完全是个贤妻良了,连我的书都劳,嗯?”他绕到杨繁身后,手掌隔着质睡袍覆那对沉甸甸的腹随意揉捏,软得像化开的脂,渗几滴液,洇了薄薄的料。

    杨繁闭承受,羊角颤颤,却不自觉绞紧,睡袍摆被夹在间,柔滑的料摩擦着热的道,洇片深。“我……我就是想你……”他喘息着说。秦歌低笑不答,俯身咬住他的耳朵,牙齿轻碾耳垂,热气喷在皮肤,懒散却带点诱惑,“我们来玩个游戏吧。你能忍到后,我今晚就好好疼你,行不行?”杨繁咬,犹豫片刻,点道:“行。”

    秦歌直起身,脱杨繁的睡袍,因怀孕而愈腴的身体。饱满如瓜,晕深红,肿胀挺翘,隐隐渗着液。他从床柜拿对蝴蝶形状的夹,金属质泛着冷,细长的口器如针,只纤细的如钩。这对夹是秦歌从调教师界得来的“收藏品”,专为激亚种的敏感体质设计。他捏住杨繁的左夹戴——口器孔,钩紧肿胀的,异样的痒瞬间传来,像电钻进骨髓。杨繁捂着,低哼声,双膝跪到床,喘息不止:“嗯……好痒……”秦歌又给右只,夹的重量拉扯着痒从刺入点扩散,细密的电般钻进骨髓。杨繁呼急促,蝴蝶双翅轻颤,像物般附着他的部。

    秦歌眯着,欣赏着杨繁的反应,嘴角勾起抹笑。他手捏住左边蝴蝶翅膀的机关,轻轻按,蝴蝶骤然振,双翅扑腾如飞,频率由缓到急,震得战栗不已。杨繁尖叫声:“啊——!”抖得更凶,液被堵在孔,胀痛与织,直冲脑髓。他捂着,哭喘道:“秦歌……太、太强了……”

    不等他缓过气,秦歌又捏住右边蝴蝶的机关,这次触了口器的抽功能。细长的针,速度缓慢却准,每都碾过敏感的壁,带细微的吮声。杨繁浑身僵直,泪滑落,声音破碎:“……不行……我受不了……”双被蝴蝶折磨,液无泄,肿得如肚,红得滴。他试图夹紧双臂遮挡,却被秦歌把拉开,哑声道:“别挡,游戏才开始。”

    秦歌脱裤子,掏怒张的,青筋盘绕,如烙铁。他坐到床沿,懒散靠着床,命令道:“来,用你那对子服侍我。”杨繁咬牙撑起身,捧起饱满滑腻的,夹住秦歌的器,双手按摩套弄。物硌红痕,蝴蝶的振与抽停,痒与刺痛叠加,快感与羞耻织。他低尖笨拙舐,腥咸的味道混着灌入口,喉间溢细碎的呜咽。

    秦歌眯看他,手捏住两只蝴蝶的机关,双倍振与抽同时启。蝴蝶翅膀扑扇如狂,被震得痉挛,口器在快速进,带黏腻的液声。杨繁身子颤,哭叫道:“啊——!秦歌……”

    泪狂涌,液被堵住,胀得他冒金星。他咬牙伺候了半,终于支持不住,哭着恳求:“我不行了……秦歌,求求你……我还怀着孕,我受不了的……”

    秦歌低笑,神戏谑:“愿赌就要服输啊。”他抽器,抬手掌扇在杨繁的左,力道狠辣,蝴蝶夹被巨力扯,摔在墙碎成碎片。杨繁尖叫声,汁喷涌而,如泉溅在床单,甜腻的气弥漫开来。右夹仍在振,他捂着瘫倒,泪混着液淌,喘息道:“秦歌……”声音破碎,带着绝望的依赖。

    秦歌俯身,拍拍他的脸,懒散道:“行了,别哭了。”他扯夹,拿过器,扣,机器嗡鸣启力强劲液抽,缓解了那份胀痛。他靠着床,点了根烟,吐圈烟雾,漫不经心道:“道也没那么糟吧?谁让你非要等我,次次得自己要散架似的。”杨繁蜷在床潋滟,低声道:“我……只想要你……”

    秦歌沉默着吐口烟雾,目扫过杨繁瘫软的身影,那对喷还在微微颤,右器嗡鸣作响,液淅淅沥沥淌进器。他掐,嘴角勾起抹笑,低声道:“哭成这样,真不让我省心。”他起身,拍拍杨繁的脸,懒散却不拒绝说:“起来,游戏结束了,给你收个尾。”不等他答应,秦歌已将他翻过身,让他侧躺,手掌抬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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