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酸的纪念碑

    放回家的路,远远就看见我家门口围了

    邻居王婶正拉着个穿藏蓝警服的男说话,嘴角撇着,却闪着。她瞧见我,突然拔了嗓门:“哎哟,小月回来啦!”那声音又尖又亮,像是故意要叫所有都听见。

    我攥紧书包带,低从她身边蹭过去。她身那股子廉价雪膏的味混着蒜味,熏得我胃阵翻腾。

    门槛还是那么,我抬跨过去的时候,听见皮鞋踩在的声音。屋站着两个警察——拧着我爸的胳膊,另个警察身边,站着个我从没见过的女

    我瘫坐在,手揪着我爸的裤,哭得满脸都是鼻涕:“晖军,你说啊!你没是不是?你说话啊!”她的声音劈了叉,像块碎玻璃。

    我站在门框边,小声喊了句“”。没理我。

    就在这时,那个女抬起

    她嘴得裂了口子,颧骨块淤青,可睛亮得吓。她伸手,着我爸,声音不,却像刀样把所有的吵闹声都切断了:

    “就是他强了我。”

    我的尖叫,门外突然爆的议论声,还有谁家小孩被捂住嘴的呜咽——这些声音搅在起,成了我对那后的记忆。

    我爸叫晖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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