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郊区别墅的落窗外,夏末雨将矢车圃浇得歪。

    北溪斜倚在皮质躺椅绸睡袍的腰带松垮系着,涨得像要开,被朝澜吮得红肿亮,绸睡袍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红。

    他仰将止痛片倒进嘴,喉结滚时扯到锁骨的咬痕,那是前英粟突然造访时留的。

    "你该求我忙的。"

    镜突然现的银让北溪浑身绷紧。英粟倚在门框衬衫领口敞开颗纽扣,当年在北疆留痕。

    他尖转着那枚刻有纹的银质打火机,火苗忽明忽暗映着北溪後颈的汗珠。

    "滚去。"北溪扯紧睡袍,汁却已经浸透料,在口洇两朵深痕迹。英粟的瞳孔骤然收缩,打火机"哢嗒"时,北溪闻到了龙兰混着雪松的气息。

    英粟的虎口卡住北溪颌时,拇正好按在他的裂口:"你教那孩子吮的时候...”低语带着灼热酒气扫过耳垂,"是不是也这样绷着腰?”

    北溪的膝盖撞向对方胯间,却被早有预料的别住。

    挣紮间睡袍腰带散开,胀痛的蹭过英粟的衬衫,在痕。

    "你他....”咒骂被突然尖的热打断。北溪的後脑重重撞在镜面,碎裂的镜片映他惊愕的脸——英粟单膝跪,银垂落在他小腹,犬齿隔着晕细细研磨。

    剧痛与快感同时开。北溪抓住洗手的手骨节汁混着渗入英粟的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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