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之辱

    早,村口的老槐树已经围满了,男女老少,泄不通。村铜锣敲得震响,像是要把全村的都吓跑了。我,旁边是我的陈小和刘,他们俩兴奋得跟过年似的,嘴嚷嚷着:“小栓,你爹这回可名了!”我瞪了他们,心却有点期待,看我爹那壮汉模样,被打股,得是个啥场面?

    我爹被李铁柱和孙押到槐树,穿着破汗衫,裤子早被扒了,只剩条灰不溜秋的裤,耷拉在腰。他低着,脸红得像猪肝,双手捂着裤裆,像是怕看见啥。王有德站在群前,手拿根藤条,慢条斯理说:“赵牛,盗害,今受罚,脱了裤子,趴!”我爹哆嗦着求饶:“村长,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李铁柱不耐烦,脚踹在他,吼道:“少废话,脱!”

    我爹没,抖着手把裤褪到脚踝,股,趴在槐树哄笑片,喊:“哟,这股还挺圆,怪不得这么利!”我爹羞得埋得更低,股却翘得老,像是在等手。李铁柱接过藤条,抡圆了胳膊,“啪”声抽去,我爹“嗷”叫了声,身子抖,多了道红印。

    “啪!啪!啪!”藤条,抽得我爹股红肿得像个烂桃子。他起初还咬牙忍着,后来疼得受不了,嘴喊着:“铁柱哥,饶命啊!我错了!”李铁柱冷笑:“错了?晚了!”板子打完,我爹股肿得老,趴在那气,汗混着泪,滴滴答答落在

    王有德咳嗽声,宣:“赵牛,从今往后,你认赵小栓为爹,全村男为叔、为爷,低,受全村管教!小栓,前,给你‘子’立规矩!”我愣了,被陈小推了把,跌跌撞撞走到我爹跟前。他抬起睛红红的,声音沙哑:“小栓,别……别这样……”我心,可看到周围村那揶揄的神,又觉得不能示弱。我皮说:“赵牛,你既是我子,就得听话,起来,给我磕!”

    又是阵哄笑,我爹咬着牙,慢慢爬起来,跪在我面前,磕了个响。每磕,周围的笑声就分,我心却有点不是滋味。陈小在旁边起哄:“小栓,给你子取个名,叫啥好?”我脑子热,脱口而:“就叫赵小牛,名好养!”全场笑得更凶了,我爹低着,肩膀微微抖,也不知是疼还是羞。

    散场后,王有德拍拍我肩膀,说:“小栓,好好管教你这‘子’,他要不听话,随时来找我!”我点点,心糟糟的。回到家,我爹躺在炕涂了点草,疼得直哼哼。我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晚,陈小跑来找我,神秘兮兮说:“小栓,明带你爹去村转转,咱得让他知道,谁才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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