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琴花,开b)

    少年的身体瘦峭单薄,把抱起也不需多少力气,突然的腾空让他抱紧了杨淞声的脖子。他还从这样近过,不禁有些好奇,顺从抬起,承受个充满占有的吻。

    长歌门有焚熏衣的习惯,君子佩,饰以兰草,靠的这样近,身气将他包裹着,让他脑跟着昏。

    他坐在那,双手不安叠着,却不肯承认自己的青涩,故作副淡然姿态,实际掌心的料都被抓成了团。

    杨淞声自认够有耐心,比起小子他有太多经验,此刻才不至像个急般把拆吃入腹。子的青涩难得,尤其是这样,若是太过急躁,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

    他心要哄的谢承神魂颠倒,连吻都用浑身解数,时吮着他小小的珠,或勾住尖搅,谢承不拢嘴,难以咽,嘴角颌渐渐濡睛也像起了雾,再逐渐融成片泪,抖的睫如同蝴蝶的翅膀,因为沾了而无再飞去。

    他终于暂时放过了他,谢承喘着气,膛起伏,脸颊泛起红,手掩在边,小声抱怨:“你怎么咬呀。”

    没有气,杨淞声已然有了的把握,此时放轻了声音把抱在怀哄着,弄疼你了?谢承被他看得神闪躲,低,咕哝道:“我哪有那么娇气。”

    是吗,那你等会别哭,他这样说的时候依旧笑着,谢承抬看他,眸清亮,勾得忍不住去吻他的角。

    “我才……不会呢。”他被吻的喘不气,声音断断续续,变成了急促的喘息和低,带着点鼻音,分可怜。

    手剥开衣襟滑了进去,掌心触到的皮滑腻柔软,仿佛脂,杨淞声低,拢着把少年口软,张口了进去。尖在打着圈戳弄,谢承双手掩在口,压着险些冲口的尖叫,但还是几声呜咽。

    他次受这样的刺激,身体忍不住,腰身弓,反倒像口送到杨淞声口,那的啧啧声,吮与舐带来的刺激让他全身颤。而另边也没有被冷落,杨淞声手掌将整片包裹着拢在,被迫鼓起的如同少女般,被两纠缠的扫过,都能激起异样的痒,没有被触碰的尖也慢慢,被杨淞声划,说不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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