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处理

    夜太安静了,像口深井。

    寝室熄灯后,家很快入睡,张床的帘子都拉得严严实实,只剩楼道感应灯偶尔闪次,投在短暂浮现斑。

    文叶声醒着。他平躺在床睛睁着,看着床的纹路。呼不重,但心跳有点快。他知道自己今晚不会自己解决了。他在等隔壁那张床的呼频率降到他悉的节律。

    周恒睡觉很沉。

    训练后他的身体像刚炉的石,热、重,仿佛需要过遍淬火的冰才能冷来。这个时间点,他通常会翻次身,把左臂压在额,然后声几乎听不见的鼻音。

    文叶声听见了。这是个信号。

    他掀开被子,悄无声息跪到连起两张床的楼梯面,赤脚稳住身体,脚掌贴在铁质床架有种冰凉的舒适感。他穿着短袖和运短裤,手拿着润滑剂。像是准备次无声实验。

    他俯身,轻轻拨开周恒床帘角。

    周恒果然睡着了,侧卧着,脚心对着他。被子松松搭在腰际,截赤的背部,肩胛骨线条因呼轻轻起伏。脖子弯成个弧,那块皮肤黑而细腻,像极了某种过分完的材料。

    文叶声慢慢钻进去。床板有点窄,他几乎是贴着对方侧身趴的,手臂支在床沿,脸距离周恒的肩胛只有几厘米。

    他伸手,摸了那块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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