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取暖

    若暮低沉的聲音彷彿在回答她心的困惑,驀然在兩氣息相互間傳來:「妳答應了,所以我可以為所為。」簡直跟孩子樣任,讓若曉不禁苦笑起來。

    她沒有再多說什麼,任著若暮撒嬌把臉埋在她肩頸後的空隙。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不知從哪傳來的針聲響在黑暗喀答響著,若暮始終維持的半跪在,將臉靠著若曉的曖昧姿勢,卻動也不動。若曉也不吭聲,她睜著,看著頭頂板,頭被窗外透進的霓虹染得鮮豔模糊,像暈染開的彩筆觸。

    若暮沒有睡著,而是靜靜睜著,在黑暗屏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索求什麼,或許他只是不想在面對黑暗的無盡空虛。

    說到底,他只是在索求溫暖罷了。

    禮若曉,和其他女不同。在她身,他總找得到悉的痕跡,還有乾淨清澈的心跳,所以他愛她。這點從小時候或許就開始了,但原本並非是這樣的絕對扭曲,而是更為接近無垢的依戀,唯的家,唯了解自己的朋友,唯無悔愛著的女孩。

    如果,他們沒有在年前分開,分別遭遇截然不同的故事,那現在的他們,會不會像世間所有平凡正常、相親相愛的兄樣?

    然而,這個如果並不存在。年前的若暮並料想得到,他為她擅自開啟的路途,目送她前往的幸福,同時也是自己墮入獄的入口。

    若暮也明自己的恨純粹是可笑的發洩,但那痛不的每、每夜,他無數次喚著她的名字……而她,她到底在哪裡?

    「為什麼……那時候,妳,沒有待在我身邊?」於是後,他無助開口問道。

    但回應他的只是女孩平穩的心跳聲、和煦的呼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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