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真的得好痛苦。

    我想这是我都很难面对、甚至害怕再经历的感受。

    可偏偏,偶尔会在梦境重现──

    "「他为甚麽都不说话啊?」

    「喂,前面的#%@,借我枝笔。」

    「他不只哑还耳聋啊,哈哈哈。」

    「他表示那不是他的名字啦。」

    「棋哥赐名欸!他是感得说不话吧哈。」

    「你打他拳他会不会喊痛啊?」

    「你可以试看看啊,说不定他会告状咧。」

    「哇哦,好怕怕,老师喜欢他这种呆板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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