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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有什么打算?”
  “我知道你托神仙府查了……”谢准说,“在皇。”
  “我知道。”面对对方,他不知不觉又换回了从前的口气,“但是这皇是宁成彦的耳目,我什么也找不了。”
  “现在有替你找了,”谢准狡黠笑了笑,“会典刚刚编完,这几会典馆正缺誊录的……明会有个姓沈的书来会典馆,我看过他的字了,誊录官应该会满意的。”
  “你是说……沈殊沈少侠?”他又惊又喜,“他如果真的来了会典馆,便可以拿到的牙牌,以他的机敏,暗寻找应当不至于打草惊蛇……只可惜我无授意誊录官让他进来,不然宁会起疑心的。”
  “没关系……誊录官和他父是旧识,想必愿意这个。”谢准说。
  “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他的心刚刚,但旋即又为霾所占据,“账册的事虽然有了,可是……师父现在在对方手。”
  他想起宁成彦送那把折扇时的状,不由得再度忐忑起来。他不知道南现在身在何方,是否有命之虞……抑或者,宁成彦需要以他来威胁自己,虽不至于伤他命,但也免不了将那梦寐以求想要战胜的对手折番……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这。”谢准说,“我听到了他传来的信息……每都有,已经了。”
  或许是巧,此时此刻,他分明听到那无声无形的敲碗声再度响起。那节奏他听到过——那是南次宴敲过的调子,他是不会听错的。
  “什么信息?”叶佑不明就问。
  “无形琴音……不过,好像也不能叫琴音?”谢准努力分辨着那声音传来的方位,几以来,那声音回那么清晰,这说明他的判断没有错,对方现在正被囚禁于皇
  “那的确是师父的手段!”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叶佑惊喜得无以复加,“太好了……既然能传来消息,说明应当无恙才是……阿准,除了无形琴音,你还能听什么来?”
  “我昨听了路,声音从进门开始越来越清楚,在过了轴偏点的位置,往门走就变弱了……我觉得那声音应该就是从我们现在的位置附近传来的,”谢准说,“就在离寝不远的方……这也很符子。危险的方,就是安全的方……更何况,这样的话,以他的耳功,还能听到你的静。”
  “这样,就可以加重师父的顾虑,让他不敢轻举妄……”
  虽是知道了南致所在,但那消息却着实让叶佑心涌起股凉意。对方对于玩弄他弱点的那套,实在是太为得心应手了。
  然而,他现在却并不感到气愤,事实,他甚至有些可怜对方了。那个自负聪明绝,到来,擅用的无非还是那么招,利用他的软肋而已……而他知道,那向来不是达到目的的终极手段。
  “我今在这带附近找了很久,但是没有找到可以藏方……我猜,宁应该不至于把南关在明面能找到的方,他被关押的方应该是皇的哪密室。”谢准说。
  “这可如何是好?”叶佑沉思起来,他刚刚来皇没多久,论对于这构造的了解,或许还不如从小在厂长的谢准。张旗鼓搜寻自是不可能,而寻找悉这的老太监询问也易引起事端……虽然近在咫尺,但他时间竟也无计可施了。
  “有份皇的图纸,是太祖年间设计皇的竹钰竹侍郎所绘……如果我们推测得没错的话,那份图纸现在正是在宁。”谢准说,“我虽然没有确切可靠的消息,但我猜测……宁这个,对这种重要的,都喜欢置于自己皮底的范围。他不想当厂督,而是愿意留在掌事的位置,说明在他心目当,觉得皇面比厂更好控制。”
  “你的意思是说,那份图纸也在皇?”
  谢准点道,“我没有把握……但我想应该有很的可能。”
  “你觉得……”叶佑说,“宁如果要藏,会放在哪?”
  “那份图纸,他当时是从书堂拿的,竹家的图纸都是画在尺见方的,宁得了此物,必定要仔细保藏。皇面绝多数多手杂,他势必要放在能够妥善保藏那张图纸而不引怀疑的方……”谢准说,“我想,他会直把那张图纸放在书堂的。”
  
  
   
  
  
  时值正午,会典馆两两离开了屋子,起身去吃午饭。沈殊放笔,揉了揉痛的手腕。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不惯抄抄写写的。想到陆玄青当年抄写宝典的事,他觉得或许让对方来,会比他得好得多……但他现在也叫不到手,只能老老实实抄写。
  会典的誊录进行得很快,誊录官对进度也分满意,这样去,不消多久,套抄本便可誊写完毕了。
  走在会典馆,耳畔不时传来其他的聊。今聊得多的话题是说皇帝前几名小太监同宿了宿,消息传到了阁耳,气得臣今雷霆。
  这样的事已经很久没有了——程沐恩把持朝政多年,皆是庸庸碌碌之辈,直到新帝即位之后,面才了变化。几个月以来,批原本兢兢业业,在朝颇有清名却不受重用的官吏被提拔来,这其自然也不乏补充入阁的刚正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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