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七)

子也乐得观赏,只是久
了田杏倒先不好意思起来,掐,嗔:「你倒是手啊,这瞅着啥时候才有
个够?」

  柳树想说没个够,但障着脸皮薄,不便调侃,才开始起手来,把抓
咂咂,谷满谷,皮子从来,仿佛要榨油脂塌糊
涂。

  许是子捏得用力,把田杏捏疼了,要埋怨两句,又寻思自己脱得跟个
羊似的,哪能抗议刀的,只好甘愿任由割。不过她心底是有快慰的,
这对宝贝,以前当家的使唤,到如今他想是不稀罕了,由子来继承总不至
宝物旁落别。只不过捏过它们的另外还有个,那就是村长,想起那晚田杏
又咬紧牙关更恨起来,连带他老婆齐恨。村长老婆便是那姓狐狸,
这个女是可恶,她男欺负也就算了,现在她自己也想来占便宜,难道我
柳家注定是破落户,任由他?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得逞!田杏不由
抓紧子,怕他被拐了去。

  「咋了?」柳树见手臂吃紧,怕唐突,忙问。田杏回过神来,松开
手说:「没啥,你洗吧,别搓。」柳树不搓,搓褶了皮他也舍不得,打泡沫,
轻轻揉,揉完了冲掉,才又问:「面洗吗?」田杏似听到又不似听到,只怪
子话多,家,哪有脸来要求别这个。柳树的脑子没那幺多
弯弯绕,见声,也不再说什幺,简单再冲冲子和肚皮便要离去,没等
转身手臂又再吃紧,的是的双眸,也不知那来的,是怨,
是忿,是怜,还是,只有漾的鳞鳞告诉他,只管留就是了。田杏
去,枕在子肩说:「你洗哪就洗哪。」便安心把边的
子打理。再次淌起,过颈,过背,过腰,柳树跟着掠过这些方,停留
在腚尖的腚锤不似她的子那幺软,要结实得多,也很滑,稍有松懈
便被它溜开了,柳树扔掉莲蓬,使双手。这来娘俩的姿态说不的怪诞,
子搂偎,子衣衫整全,赤体不挂,子捧着的腚,踮起脚
尖紧靠子的,离正经的搓澡已然远去。柳树摸索阵,分开两块
腚朝沟壑探去,刚触到条状的褶皱,两个身子都不约而同打了激灵,田杏
箍住子,腚拼命往肚子收缩。她缩,她子可不是,柳树凸来,
裤裆那物邦邦戳在的软肚皮,直把她戳到疼去。柳树尝试剥离,但
那腚就像是尘器的嘴,让他颇费气力,心按耐不住笑,难道是练
在这小孔的?田杏耳朵贴在子心,怎听不到它说什幺,狠狠拧他腰
把,又擂他两背,当惩罚。

  柳树终于不敢再往走,他知道那是禁区,尤其对他这个子的,别看
让他摸到腚,真要得寸进尺去翻弄那块谷子,没准就捅了蜂窝,得
不偿失,女心海底针,反复无常,即便是娘,谁又知道她的真实所想?还是
保守点好,小心行得万年船。

  田杏被摸了半,摸得她想恭,看肚子慢慢起了意,连忙推搡
子,幽怨瞧他,那真是「的心思你别猜」,柳树以为赶他,知趣
离开了。其实他不知道,的真实意图正恰恰相反,是嫌他不换方,收粮
食不入谷仓岂不是了?所谓年轻的价,约便如此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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