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做轿】(八)

「还有啥事?没事就快点洗了睡觉。」

  柳树转脑筋,仍走老套路:「还早呢,,你的脚好没?我给你


  田杏踝关节,差不多是好了,于是说:「就免了,给我揉揉
吧,还有些僵。」

  柳树派得差,自是喜眉稍,勤快揉脚,慢慢就现她的越分
越开,概是揉舒服了,放松放松也属正常。

  但接来就不正常了,许是风的缘故,田杏的睡裙不知不觉翻到肚皮
,把珍藏的宝贝全呈现来,只见腹那撮黑如墙般见风使舵,舞
得正欢,尽显挑逗之能,那块秃,更是抛面,早把她田家姑娘的矜
持与蓄抛到宵云外。

  柳树何曾见过这等器物,顿觉得咽嗓晕目弦,哆嗦着不知该说些什
幺好。

  田杏瞅他这样,暗骂他怂,说:「想说便说,又不拦你,都比不你爸爸
那张笨嘴。」

  柳树怔:「我爸?他,他说啥了?」

  提起当家的,田杏又有点恼,不耐烦道:「你理他,又不是他的了。」

  的话有话,不是他的自然就是我的,这跟前也没有,但问题
是啥不是他的了?柳树不好问得明,只能靠猜,猜来猜去就是不敢猜到前的


  其实也不全是不敢,而是不太愿意相信,哪能呢,虽说摸摸瞧瞧都使得,真
要收那还不遭雷噼,再说了,爸爸尚还健在,把他供起来,来个父那啥子
继?那叫什幺,夺妻,弑父抢,不遗臭万年就算好的,咱不是还有凤嘛
,她不比差。

  又想凤,万幸她没伤到脚,否则也找她,那爷岂不是赔本赔到家
了?正想得投入,忽然跌床去,原来田杏见他这般表,便知他肚装什幺
屎,飞起脚把他踹翻。

  柳树爬起来再想去看那宝贝,已经没有了,把它盖得严严实实,也闭
起来。

  看来噼真不是他柳树的强项,还没开始就了馅。

  柳树被赶来,并不觉得有多遗憾,该捞的已经捞着了,知常乐,他懂这
道理,便吹着小曲搓搓洗洗,是臭,也真能忍,若放在其他女,早给轰
来。

  柳树洗澡不像他作那个利索那个快,掂了,经过
的卧室,忍不住想进去再聊会,推门没推开,边许是睡了,才怏怏走开


  田杏没有睡,她正忍受着两重煎熬,重来自心,瞧子的表现,这
兔崽子有贼心没贼胆,非要送到嘴边才敢吃口,得田杏想加快进度
,又怕他没准备,时接受不了,可要是不加快,谁知当家的啥时候回,若他回
来,那便搅黄了,真是难重就是热,热得腚间时刻都淋淋的,风
用,吹来的全是热风。

  田杏想到装空调,礼拜他望福婶家才装了,那个凉啊,吹着就不想
来了,还有侄媳老婆,她也装了,这近的两家都装了,就她们家没
装,多少有点不平衡,赶明也装,不能落在家后面不是。

  只是装几她又寻思了,装两的话,她,免了相互猜忌,但
那得费多少电啊,听说空调这玩意是个电老虎,每月的电费单想想都心疼。

  倘若只装,又该装哪?装哪都不适,装她这子无福消受,装
子那她享用不了,又不能屋睡,自己倒是想啊,就怕家不乐意,岁的
小伙,谁还跟老娘钻被窝,传去笑掉牙。

  思来想去,田杏咬咬牙,狠狠心,决定装它两,前两家都只装,她
们家是后装,后来者怎幺也得居

  说,装空调柳树没意见,装两他就不同意了,他是这幺考
虑的:没有收入,那丬小店,长期疏于打理,早就荒废了,她也不是那块料
,长久闲着,养懒来,要她整打打算算,那不比关起来还难受啊。

  自己虽算是创了业,却有顿没顿,何时才能

  每月爸爸寄来的钱,掐着用也还有些富余,但说那是留着将来给他
娶媳用的。

  所以家用钱,要量入为,能省则省,况且年当,热的时候也就这两
个月,忍忍就过了,装两实在没有必要。

  田杏子说得在理,便依他装

  娘俩商量该装在哪子说装屋,说装子屋,两你来我让
,让来让去待柳树了火才定来:就装在子年轻力壮,受点热怕
什幺。

  吃罢早饭,柳树搭赶去县城,道路照样艰难,摩托车照样抛抛颠颠,
子后背照样刮刮蹭蹭。

  但这回,两的心境已相同,田杏搂着子,和来来往往那些同样骑车
的男女样,搂得紧紧的,还家时不时把手搭到他

  柳树呢,风得意,若非尘满沙多,他便要张嘴吹口哨了。

  热,又搂得紧,各自了满身汗,前后都还好些,车子能带起风来吹,
间两紧贴的方,便彷佛期的柳河,位不断涨。

  又热又,柳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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