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哈！看这崽子闻他的屄呐哎！」

　　对于众多的力旺盛却又不象今这样可以找小姐泄的男们来说，这是
个很好看的节目，于是很快的，我和的周围便聚拢了层外层的群众。

　　被揪起来，两个汉左右架住她，用力扳她的双肩向后，将她的
身体弄得不是向前倾斜而是向后仰靠在的身，她的双则被踢开，成双
叉开站立的姿态，又有几个坏将我按倒在的面前跪，将我的按到
的两裆之间，「使劲闻闻，闻闻你的。」

　　又有开始审问，「喂！崽子，告诉我们，你在吗呐？」

　　我的被几双手按住，脸紧紧贴在的两之间，但我不想回答。

　　我的后脑挨了皮带，「他的，问你呐，你在吗呐？」

　　又有几个的声音催促着我，后背也又挨了几皮带，于是我不敢再违抗他
们了。

　　「我……闻我的。」

　　「哈哈！说，你的什幺味？」

　　「味。」我按照他们希望我说的回答。

　　他们又转向我，两个的两只手揪住的，将的脸揪得
冲着他们的脸扬起来，「喂，臭破鞋，你的为什幺是味？」

　　也不想直接回答，但在经过了威胁后，被迫按照他们的要求回答了，
「我是…………」

　　说真话，即使是那个年，也还是有好的，正在我和被坏玩弄
侮时，个长的分的年女，进群，冲那几个坏小子骂道：「想
闻屄回自个家闻你的屄去，家挨斗，占家便宜算什幺英雄好汉！滚！滚！
滚！」随着几声野的叫骂，那女竟然猛推开了那几个坏，把和我救
了来。

　　鹿兰与她的爹此时正按照革命群众的要求，互相往对方的脸吐着唾沫，
并按照群众的要求互相骂着对方。

　　「呸！你个老，臭！」这是鹿兰按要求骂着自己的。

　　老脸挨了口媳的唾沫，羞的不知说什幺。

　　「他的，快点，教你怎幺说的。」随着这声拆骂，老的后脑挨了皮带。
他不能不说了，「呸」口唾沫吐到了媳的脸，却想不该如何骂，又遭
了耳后，才被迫骂来，「你臭戏子，臭破鞋！」

　　「又该你了，小侉子，快点，继续！」

　　于是鹿兰又往的脸啐了口，「呸！」然后支吾着，「你……你
……」你了半，却想不词来。

　　又到老，又是口唾沫啐在媳脸，然后又是鹿兰吐……加原
来革命群众吐去的，的脸已经是片。

　　「行了，不吐了，咱们让他们两个互相把脸的唾沫净，你们说好不好？」

　　哪有不好的，群众齐声说好，又齐声强迫着，那爹只好先来，伸
，在媳的脸舐起来。

　　群众队伍阵欢呼。

　　待将对方脸的唾沫全部进自己的口，并且咽去后，极富创造
的革命群众又提了新的创意，「我听说他爹喜欢媳的脚丫，咱们让
他们表演好不好？」

　　于是，脖子的绳子被松开，鹿兰脚的鞋却被扒掉，几个用手举
起她的，把她的脚丫举到爹的脸，在众的哄笑声，那老爷子无奈把
嘴凑到媳的脚底，舐起来……

　　「喂！不呀？」

　　「极了，啊哈！」

　　又有揪住鹿兰的，命令道：「喊起来！」

　　于是鹿兰按照事先群众教导的，声喊叫起来，「我是破鞋……没有底！」

　　那紧接着也喊了句：「我就闻这个味！」

　　那个时候，批斗是有组织的，游街时则由各村押着本村的类，什幺时候结
束也没个规定，全看各村兵的积极有多，看看热闹的群众答应不答应，群
众和兵的积极，就有可能游遍全镇的街小巷，群众的积极不，也可
能在集市走趟就各自带回到各村了。

　　每逢这样的游街，压轴的节目肯定是与破鞋有关的和事，这不，已经接
近晌午了，社员们多半都回家了，但留的仍然斗志不减，游了圈后，热
涨的群众簇拥着后的多个类分子又回到了游街时的原点，社革
委会的阶面的路。这多，除了他们认为坏的或好欺负的，
便是几个能引起们趣的女类了。

　　这其，社另个产队的对挨斗的女，也是们颇感谢兴趣的，
那也不，应该不到岁，那女更只有和我差不多。

　　「崽子小破鞋，老实待，你是怎幺和许还周破鞋的。」子围着
这对女，审问着。

　　那女低站立着，却不肯说话。

　　那对女都同样的绑，脖子块的木牌子，外加几双臭鞋，不
同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