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53

      秘象被钝器捅破般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牙关,宁声不响。
  物在体缓缓拖润的甚至无纳手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扩展开来,那种被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脸时红时。由于遮掩,紫玫无看清她在拿什幺玩自己,但能感觉那物体并不,也不甚长,尖尖的彷佛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说道:「娘娘边还着呢,这样定很痛……」她拔那个物体,递到紫玫边,笑道:「娘娘先,弄了再就不痛了呢。」
  那是致的匕,不过手掌长短,苍黑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遗弃在草原时,就是这柄不知何遗落的匕挽救了她的命。这几年,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面有颗宝石的。」
  静颜怔,当时在草原遇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力真好,能看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到娘娘屄,磨起来定很舒服。」
  紫玫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面的匕分,宽寸,脊厚分,象牙为柄,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力,但落在静颜耳,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起的,还有。外面是块青包着,青也绣着只玫瑰苞,跟象牙柄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那个小男孩能不能着走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那个包裹,并没有望你能捡到。草原那幺,你又那幺小,好像只有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那根木桩,龙被穿在面,必无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能少分罪孽。
  静颜说道:「了。」
  紫玫目黯淡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的遗体,不至于使她荒野。」
  静颜忽然泪来,「我娘的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对刺过字的……」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恻然。哥哥那脚极是狠,虽然取她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就成了孤,现在变成女的样子,又练了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了我为父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她当时还没有,与她爹爹过的罪孽没有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收起匕,「这个我留了。」她将匕放入怀,然后展开帕,裹住紫玫赤的身体,将她小心放回
  静颜解开她的道,默默整理好切,又将风晚华抱回篮前的毡毯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前只有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的灵魂失望陷入沉寂。
  
  静颜木然走甬道,路走,走神殿,走过潜幽石坊,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了星月湖,朝莽莽林走去。她在漫无目的的游,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皙的肌肤被划条条痕也没有觉。
  暮渐重,在层层涂,直到模糊了林与际的界线。又是个朔,夜空无星无月,那暖的黑暗象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彷佛要将她融入其。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周起伏的峦似乎都样,关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坐在,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而坐了,因为砺的石会使肌肤变得糙,影响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个女都更为小心呵护自己的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
  凸凹不平的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入体液彷佛,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所滋养。入体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后象妖样膨胀起来,没了切。
  她垂枕在膝,痴痴望着的沙砾。每次,她都对自己说: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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