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风流的下半生(01下)

盛的。“你这货,连裤也不穿。”老潘惊讶说,“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珠娇滴说,老潘已被她放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珠将双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瓣,他小心抚着,靡的蠕着,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不断摩弄、逗玩着。然后轻而易举入她的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珠的像刚了似的淋淋。 

    她的喉咙连串快感的,老潘放哈哈笑着,疾风雨般的在她脸翻来覆去吻着。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样柔软弯曲着。他的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前傲的双峰。 

    当他的另根手从她的滑脱来。她着,自抑着,夹紧空无物的肌,充满占有抓住了这个男。他的手划过她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带,往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满挺实的。 

    “快来,我受不了了。”她焦躁说,他揶揄狂笑起来,对她嘲弄蹙着眉,乌黑的睛闪闪亮。她的双手抱住了的芭蕉树,朝着他翘股,摆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肿涨的顺着她滑润如缎的直溜到她润的将滑溜溜的瓣拱开,如同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汁泛滥的,板起腰来猛用力直了进去,他看见他寸寸没在了她的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笑着,随心所,搅和着,就像趴到后背般连续不断迅速抽珠让他弄得销魂蚀骨,阵阵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了咕咕咕的声音。老潘不紧不缓着,不时用手掌抚摸她雪股,甚至用手轻抚着她淡红褶子包围着的门,触摸着正紧着他着的瓣。 

    嘴叼着自己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弓起,配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痉挛起来,先是,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连串心满意的微微叹息。 

    珠身的每个隐秘的方都散强烈的畅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了濒临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作,她边抽泣,边尖叫。老潘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几乎戳破了她的面,可是他仍试图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抽。 

    种触电般的木迅速及到他的,他感到她的面如同婴抽搐着,而后便有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起来。在她快迅的扭摆他越剧烈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将体那滚烫的热去。 

    远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迅疾朝他瞥,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她扭得心盛开,周围的气息。老潘把移到别,他的在裤裆迅速疯长,泄心旌。不是害怕让她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质背心,两只胳膊撂在外,弥散鲜艳的质曙条轻盈紧贴的短裙两截腴的,黑与她雪形成强烈反差。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阵阵娇喘。 

    老潘回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你别挨得我那么近。”老潘说,了他,扭着腰说:“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老潘讪讪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空,老潘。”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笑着。珠将手的茶杯推给了他:“给我加口去。” 

    老周很不接过她的杯子,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了,也不得我跟别的男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嘛,就怕让戴了绿帽子。”老潘说,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珠的这手分寸把握得极好,气、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老潘看见了素的。他的心痒痒的,却故意虎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脸正经问,老潘答道:“是的同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珠悠悠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珠说:“还是好篱笆堵住门,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招呼着老周,珠又按奈不住,说:“有见到你家媳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嚼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老潘不悦说,珠拿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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