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风月日记(64)

鹰爪般的手在紧紧抓着,原来是徐军将孙玲迎面抱了起来,正平行撞击着她的,每次猛到底的时候,都伴随着孙玲翻滚的飞的

    此时,我虽见不到她的正脸,但是听声音,我就能感受到那份既撕心裂肺又刻骨铭心的酣爽:“啊啊……科长……你……你好厉害……求……求你……快给吧……我……我实在不行了……啊……要啦……啊啊啊!”喊道个“啊”字时,孙玲已经声音嘶哑、气息微弱。

    紧接着就见她后背剧烈的晃,圆润的像锥子般狠狠朝徐军小腹撞去,只听“啪”的声闷响,徐军居然被震了个趔趄,勉强站定之后,孙玲突然绷直身体,再次仰嘶吼:“啊……来了、来了……啊!”声音尖锐狂放,犹如深夜火车急促的汽笛,瞬间响彻整间屋子,呜咽的回响在走廊不绝如缕、经久不消。

    伴随着嘶吼而来的,便是器结淋漓喷涌的液,银、亮晶晶的珠好似瓢泼般,哗啦啦、滴嗒嗒的飞溅。我和徐见状急忙往旁边躲闪,本以为逃过了“劫”,结果低望,却现我的跟鞋已经斑斑点点的了。

    不过惨的还是徐军,只见他的两条沾满了,鱼鳞般密密的铺着,脚拖鞋被完全打,有几针线都已松变形,看着脚趾就要破鞋而了。然而,趴在他背的孙玲却对此无所知,因为她始终像似的瘫软着,双手有气无力的垂在徐军后背,喘息声似有似无,若不是偶尔抽搐几,我真以为她爽到了昏

    徐望着前的片狼藉,不由得媚声笑,冲着徐军调侃道:“完啦,科长,这你可闯祸了。玲姐可是咱们这的医护员,结果却被你弄成‘重伤’,了这么多‘’,肯定‘救’不回来了啦!”

    徐军听后边讪笑着,边歪向孙玲轻声问道:“子,缓好了没?咱们回屋吧。”

    孙玲并答话,只是微微扭了扭肩膀,嘴声细柔而混的嗯嗯声。于是,徐军把胯挺,然后调转身体,抱着她朝卧室走去,可是刚走了两步,孙玲却忽然诈般挺直腰背,嘴连珠似的尖叫着:“啊……不……科长,等……等等…………面疼……快拔……拔来!”

    原来,孙时,徐军并,只是暂时把封存到了,默默承受着液连绵不绝的浇灌和冲击,像条冬眠的蟒蛇在休眠。但当徐军迈步前行的时候,这条沉睡的蟒蛇却忽然被醒,的蛇便又开始了凶猛的游窜,孙玲本已平静若经受得起如此折腾,所以才有了前面之后,的惊声尖叫。

    看明关窍之后,我和徐忍不住放声笑起来,徐走到孙玲身侧,用手轻拍着他的背,以示安抚,同时冲着徐军媚声道:“科长,您怎么连基本的医常识都没有呀,关键部位刀的伤者是不能急着拔刀的,否则极易造成次创伤。结果您倒好,不仅拔刀了,而且拔完后又了进去,哪有您这么‘治疗’伤员的呀,还嫌云玲姐受的‘伤’不重么!”

    这段绝妙俏皮的比喻把失魂落魄的孙玲都给逗乐了。只见她微微抬起股,以躲避贪婪吐信的“巨蟒”,然后佯怒着拍了拍徐军的肩膀,娇嗔道:“你直接把我扔楼算啦,省得反复受你这样的‘折磨’和‘羞’!”

    我笑着走过来,在徐军的拍了掌,附和着孙玲道:“他们这些臭男就这副德行,顾着自己享福,却不管咱们女。”

    “嘿,之贻子,这话说得可有失允,不信你问问你玲姐,她难道没享福么?刚才满屋子‘哦哦……好舒服……再来’的话,又是谁说的?”这时,就见吕云腹便便的从卧室踱步而,手端着茶杯,胯软绵绵的垂着,睾丸还残存了两块斑,看就是刚不久。

    他的话让本就娇媚羞的媳更加羞惭难抑,孙玲嗖的,便把深深埋在徐军的锁骨附近,耳根后面早已羞红似。我朝吕云吐了吐尖,笑道:“我们玲姐行医济世、福深厚,所以需要享的福也会比寻常多,徐科长前后才服侍了还不到分钟,怎么可能让玲姐真正满!玲姐是为了照顾徐科长面子,才故意喊那些客套话的。对不对,玲姐?”

    孙玲虽藏着脑袋,但却伸手朝我这个方向打来,嘴羞恼的嚷着:“别说了,之贻,讨厌啦!”

    吕云抿了口茶,无奈的道:“哎,你这张口嘴啊,之贻子,我是说不过你了。那既然这样,徐科,快抱着我媳进屋吧,抓紧时间再多给她些‘福’,千万别让她‘心’有不满呢!”他刻意把那个“心”字的音说得极重,然后撅着示意徐军进屋,徐军冲我感激笑,便不停蹄的抱着孙玲奔回卧室。

    我和徐则跟在后面,路过吕云的时候,他忽然伸手在我俩各拍了笑道:“我看位女施也福缘不浅啊!”

    我意识的向前窜,娇笑着了他,而徐却扭着两坨肥厚的撞向吕云腹,用尖拨弄了软,媚的说道:“那就请师为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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