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韵 （六）莫遣儿童触红粉，忍看佳人泪沾襟【注１】

玄关，犹自微微戳弄。她是经事的身子，虽只入得半个节，已有微微刺痛，却偏又有难言快，不禁蹙了眉道，“……轻些……”
　　屏息凝神间，已忘了手套。
　　清茗闻言，小心翼翼，使分柔，轻拢慢捻，将她撩得娇不绝于耳。
　　心忽，暗道，“她彼若有，竟似与我那话是对。”
　　想到此，不自禁，便将阳物来就她牝户。
　　月桂觉他迎凑，已知有些不妥，待吃那条物事抵于径，此时已无衣裙相阻，竟似要叩关而入，不禁惊道，“不可！”
　　身子缩，那由至，于酥间剥开隙，蘸了瞬间溜至蕊，得丫鬟好阵作声不得。勉力睁，见清茗犹自魂不守舍，垂怔怔瞧着俩身，急道，“姐姐还是黄闺女，切切不可如此。”
　　方说口，旋即飞红了脸。
　　清茗尚自懵懂，听她话之意，仿佛是说如此便“对了”只是不得为之，回想方才贴抵住她口，将入入时那番酥入骨的滋味，不由心，涎了脸撒娇道，“好姐姐，有何不可？”
　　月桂羞答答道，“若教你那话……入了去……姐姐便不是……子之身了……”
　　清茗听她如此说，心火更炽，抱了她只将那物事于她心要紧拱，口哼声道，“那……便如何？”
　　月桂此时牝户已然外片油滑，教他没苍蝇般钻，实是难耐已极，弄到，几已要任他来，心止有线清明，如诉如恳道，“万万使不得……姐姐若失身于你，将来……便侍奉不得……少爷了……”
　　清茗听，心急，只是实舍不得这番销魂滋味，忽然灵机道，“你莫说与你家少爷知晓你……失了身与我，不就是了？”
　　他自以为得计，目看向月桂甚是殷切，体又是跃跃试。
　　月桂闻听，虽狼狈间亦是掩口笑，道，“不成的，我若失了身，便瞒不过旁。”
　　清茗听了，虽不明如何便瞒不过旁，见月桂神不似作伪，心已信了分。登时急得抓耳挠腮，却没个意。
　　月桂见他焦急，又好笑又有些不忍，况自身亦是腔念急需渲泄，迟疑半晌，红了脸期期艾艾道，“你若不当真……入来，便不算……坏我身子。”
　　清茗听，知她点拨于己，虽犹有不甘，亦知只得如此，遂复将阳物前探。
　　月桂无师自通，膝略弯，使低相仿，牝户将阳物按捺，便不虞破入禁，又将并夹，只教他身就了来犁她贝间罅，又自将条葱来揉蛤珠。待他抽得百，暗觉渐，口娇声难禁，不由扭腰肢声道，“好，使些气力！”
　　清茗听了，愈兴，只觉股痒附身而，渐延至腹不知名，愈积愈厚，终至难忍，惶然叫道，“姐姐，我……要了！”
　　月桂闻听，知他要丢，勾了他脖项唤道，“好！与姐姐罢！”
　　清茗龇牙咧嘴，实已难再忍，蓦然股通快沛然而至，魂飞魄散间将子尽数喷洒，时只觉这滋味蚀骨铭心，飘飘然几非世所当有。月桂觉他身躯巨震，口低吼，股间凭空多了数股热，自知教他阳沾了身子，紧间登时也是飞冲，同登极乐。
　　放形骸丢，犹自鸳鸯颈，喘了半方略略平复。月桂双软，斜倚于块假石侧，觉那粘涎将将淌至膝，遂强打神，取汗巾子抹了身，见身前子面怔仲，兀自挺着条阳物神，料他无物揩抹，心忽有股柔，前仔仔细细，将他话拭净，捋间见其犹有痕迹，又想起方才几乎教此物坏了身子，不免晕双颊。忽听身前清茗茫然道，“姐姐，我……已非男之身了幺？”
　　月桂闻听，噗哧笑，歪了思忖，片刻道，“我……也不知呢。”
　　清茗见她神带了调侃，不由面微红，垂不语。
　　月桂方要说话，忽听身后隐约林氏亢声叫数声，旋转沉寂，心惊道，“好险！却忘了这茬。”
　　再看前，却是清茗抬起来，显是亦听见了。恐他多问，忙道，“我家顷刻便至，你速速去罢！”
　　清茗听那娇声，与月桂方才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心隐约猜到，只是此时心思茫然，亦无暇多想，瞧月桂眉梢意泯，虽是催促他去，神却颇有几分柔，心忽有股依恋，却又不知如何倾诉，口讷讷应了，转身便要离去。
　　忽听身后“嗳”声，教她扯住了袖子，抬看去，却见丫鬟娇羞道，“今之事，你……切莫说与旁知晓。”
　　清茗自是点应了。
　　月桂心忐忑，见他嗯了声，面虽仍稚，神竟有几分丈肃穆，心稍定，抿嘴摆手道，“去罢。”
　　见他身影单薄，悄悄去了，亦不知心是何滋味。
　　按这厢不表。再说林氏缓过神气来，既去，便羞耻之心，忙将门扉掩了。又记起方才颠狂状，心悔，想到惭愧，不免目垂泪。林觑见，要揽她身子抚慰，她又恨丈方才于热时拿言语作践她，羞恼躲了身子，亦不多说句。
　　林见了，知她心病，暗忖，“鸣面皮薄，此番教我着实羞了番，也难怪如此。现今只有细语存，哄她半，当可平复。”
　　当打点神，轻声软语，极尽柔。林氏子婉，原不是个拿腔作调的子，见他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