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视，凯瑟琳。”

    “好吧，”我尖说，“你的报价非常有引力，也很富有诗意，可是非

    常遗憾，我恐怕无接受。现在行了吧？你没有被忽视，你被拒绝了。”

    我甩开他的手，回到了弗兰克的身边，继续我们的话题。我们聊到很晚才分

    手，直没再见到乔的身影。

    回家以后，我开始重新考虑和乔每周例会时是否要穿裙子。在晚宴和他待

    了不过分钟，我在这个混面前占了风，仅仅是因为我了截。很

    好奇我是否能够重复这种状态。

    次会面的时候，我穿了商务短裙。看到我时，他表的变化是显而易

    见的，无聊变成了燥热。能够如此轻易就影响了他的绪，让我颇为激。我在

    桌边整理文，他绕着桌子走来走去，打量着我。

    “你在勾引我？”他狐疑问道。

    “没有。”我脸真抬看着他，“你说如果我穿裙子，我们可以改成

    两周次。我决定接受，我们不需要那么多对见面的机会。”

    他无在服装挑剔我，膝寸的步裙，紧身衣，半跟皮鞋，

    烫的笔直垂到肩，梢打了个卷。

    “我求你别这样了。”他双红，“我觉得我们需要那么多对见面的

    机会。”

    “你打算反悔？”

    他的喉阵蠕，像是被卡住了，没有说话。我也不说话，很享受这时

    刻。

    “我当然会兑现我的承诺，”他后吃力说道，“我们两周后见。”

    “谢谢你，乔。”我甜甜说。

    两周以后，我换套帕特丽夏送我的礼物，红紧身晚礼服，领口开

    得低，略微点沟，踩着线刚刚符商务会议的着装标准。

    “我的帝，凯瑟琳。”我走进间时他嘟囔着。

    “有什么问题吗？”他没有回答，浑身散的热量以融化座冰屋。

    我把文包放在桌，有条不紊往外拿文。

    乔突然把文包从我的手边推开，气鼓鼓看着我。

    “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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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平。”他站到我身旁，却没有碰我，“你懂的。”

    “什么不平？”

    “你穿成这样，然后假装这是正常的工作会议？”

    “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说。”我反击道，“你让我穿裙子，打扮得漂亮些

    ，还为此敲诈勒索我。现在我按照你的要求了，你怎么还在抱怨？”

    “我不是在抱怨你的衣着。”他强词夺理，有些语无次了，“我是抱怨，

    你为什么要和我保持个手臂的距离。”

    “因为这是劳工规定的，作为雇员的权利。”

    他再次喉蠕，说不话来。

    “我会再次让你屈服的。”过了会，他总算憋句狠话。

    “祝你好运。”

    又是两个星期过去了，我新了黑蕾小礼服穿赴会，既优雅又

    感。衣是无袖的，对肩，透过领口的蕾，更深的沟若隐若现，

    摆遮到了小，旗袍式的开叉直到根部。

    “你这是为我穿的？”他的睛不停在我的口和来回晃。

    “没有，会后我还有个约会。”

    “约会？和谁？”他先是震惊，然后气，他的反应让我觉得很刺激。

    我的确约好了弗兰克在隔壁酒吧会面，讨论和他作签名售书的，不过

    不是乔想的那种约会。

    “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吧？”我直率告诉他。

    “是谁？”他按住桌子站起来，“是不是弗兰克·诺瓦斯基？你定是昏

    了，他就跟理石样呆板无趣。”

    “你的意见我会考虑的。”我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