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7)

假设来敲打我方,那我确实没必要谈去了。" 使者冷笑,轻轻抖着银的罩袍,面的磷火徽记在阳绿芒,晃得塔伊疼。

    "要知道,海行省有近万的正规军,消你们易如反掌。你们能到今,本身就是柏特总督诚意的体现。" 使者静静看着拉勒,试图捕捉对方表的变化。

    "算了吧,没有我们的海力量,他就是只陆鳖罢了。现在全海的战舰都在我们手旦我们扬帆而去,返回群岛,谁来替他走那可的小蓝呢?" 拉边说边扭腰肢,仿佛坐在团火焰,"更何况,他的军队分在整个海,连米讷维勒那种穷乡僻壤都要驻军,而我们都知道,没有驻军的方会什么——现在真正能调的,不会超过。而讨伐军旦进城,他连个能逃跑的方都没有。"

    使者沉默,拉勒兀自晃着,让不胜其烦。

    "够了。"塔伊起身,有些不满瞥了拉,"无论如何,明我会准时去谈判的。"

    "如你所愿。的提督,我并非无理取闹,只是想弄到些附加条罢了。" 拉勒甜笑,把塔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塔伊深知她有自己的道理,但仍不喜欢她的派。

    目送塔伊离开,拉勒故作轻松呼气,愈频繁的扭起来。现在议桌只有拉勒和使者两,周围还有些柯伊尔的部两两巡逻,不时驱赶路过的军舰鸟。

    "你要知道,同样的伎俩不能使用两次。利用假报,让弱者通过绑架强者来对抗更强者,实在是不够明的策略。而且,塔伊提督是个不屑谋的正直,柏特总督可不是,而我,更不是。" 拉勒开始玩弄左手,遍老茧的间,整整齐齐枚珍珠银戒,只有拇是空的。

    "策略本身当然不明,幸好当的都是些痴。" 使者反相讥。

    拉勒并没有气,而是继续着自己的摆,脸副玩世不恭的表:

    "是啊,恋的女,难免会让恶的清纯得手次,当然后者还是不能幸福——说到这,米特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呢?"

    米特拉心沉,颜微变,但仍能自持:

    "你是说,那个平的小姑娘?我希望芙勒切都好,有机会的话,我想自和她道谢。"

    "那就没了,今她没空。" 拉勒说着,突然站起身,双手托起议桌,直举到自己肩

    米特拉迅速起身,后之后蹲,用啮齿弩对准了举着议桌笑的拉勒。

    "别紧张,这砸不你。我只是嫌它挡住了视野,换个方罢了。" 

    拉勒毫无惧,轻轻把议桌放到旁,这样米特拉就能看到那个圆柱坐椅的全貌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拉勒便扯了棕的幕

    尽管有预感,但米特拉感到阵眩晕,手的武器无力掉在

    曾经的,就算是再怎样绝,米特拉也不忍看到他被折磨惨无道。何况,这是她唯过的男,说好了要直守护她的从者,同迎接导的新世界的使徒

    熙罗科。

    圆柱型的铁笼之,熙罗科以极为扭曲的姿势跪在底座。悬垂的金属板,卡住了他的颌,令他不得不仰面朝。手腕和脚腕则被反绑于铁笼央的钢管,无。他的感官,早已屈服于罩耳塞和鼻夹,唯有嘴被卡住,虽不至脱臼却也无刚好可以伸铁笼方,为了呼,他不得不连续,而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到拉勒的——

    怪不得,这子刚才直扭来扭去,原来是在享用。米特拉狠狠咬住牙,努力克制自己的绪。拉勒则挑衅单手腰,左脚不安分踏着板,那节奏,分明是散板的&***171;卡朗科舞曲&***187;。

    米特拉喘匀气息,她已不忍细看熙罗科的躯体。密密的红鞭印,细密的结痂伤口,与次见他时相比有增无减。更可怕的是,他的似乎异常了,鲜红的又亮,的银栓,有些浑浊的前列腺液如同泉,源源不断喷涌而。即便如此,他的囊依旧饱满,可见周以来他都没能

    抱着侥幸,米特拉不顾拉勒的挑衅,踉跄着走向牢笼的侧后方,她要确认宝贵的方。她还没有心,尽管次已经确定了失贞于拉勒,但那毕竟是无心之过,只要——

    米特拉呆住了。在教会时,她从见过被扩张如此夸张的门,似乎再加点尺寸,熙罗科的直肠就会脱垂而曾经,已然被开到面目全非。此时此刻,面还塞着厘米的深蓝,随着门的开而抽。至于那股令恶心的味道,绝不是熙罗科自己的,而是拉勒体的杰作。

    这个疯女,先把它入自己肮脏不堪的门,然后再米特拉突然想起来,拉勒手珍珠戒,她不敢接着往想,然而那可怖的画面还是占据了她的脑海。至于初夜的痛苦,仪式的甜的疯狂,切和的回忆统统消散,只剩他此刻
【1】【2】【3】【4】【5】【6】【7】
o
地址发布邮箱:[email protected]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感谢您多年来的支持】
【一起走过的春夏秋冬】
【一路陪伴…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