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玫瑰上的对话】(完)

    S:"告诉我,你是谁?"

    M:"我没有值得记住的名字。并非是我不值得被命名,而是你的任何命名,都不能描述我的任何特。可我不愿为难你,我可以叫Mistral。"

    S:"那么我称你为Mistral。你与我有何关系?"

    M:"我即是你。你也是我。"

    S:"荒谬,我是Sirocco。我不可能既燥热又冷,既源自南又诞自北,这不逻辑。"

    M:"超你认知的切,都是不逻辑的。"

    S:"这是诡辩。神秘者的常用话术。"

    M:"受制于时间与空间,你无自己的躯体接受信息。你的逻辑必然来自你的环境,是外在力的自然结果。"

    S:"即便如此,南风不可能是北风。"

    M:"你将每个气都视为立的个体,可实际气却是体的,微才来自你的想像。抛弃想像,我即是你。"

    S:"这并非想像,而是认的真理。很明显,我是男而你是女,我们不可能是体的。"

    M:"真理只在你的世界之外有效,而我在你的世界之,这是由直觉支配的领域。直觉会告诉你,我存在,我与你体。"

    S:"但这违背了常识。你的存在被科所否定。"

    M:"别再逗我笑了,虽然你自认为是个幽默的男,可作为女,作为悉你的女,我很讨厌这点。你知道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不要违抗自己的直觉。告诉我,你想说的是"

    S:"所谓的科并不可靠。类观测世界的手段太少了,感觉器官的量程度解析度都低劣失望,在此条的模型,不可能准确描述世界,所以常识常识是自欺欺。"

    M:"扔掉你那些不可的常识,引入些神秘素,我就可以被接受了——你我体不被科承认,却可以是巫术作用的结果,不是么?"

    S:"科是被保留的巫术,尽可能剔除了无效的成分,在不断的去仪式化越来越强效,越来越能直观解释因果。漫长的科史,无非就是不断实验和淘汰巫术的过程。"

    M:"可是被去除的部分,又去了哪?"

    S:"被明无效的巫术,迅速漫化,变成了文化碎片。咒语失去了权威,变成了诗和歌者可以任意亵玩的原质;仪式面失去了权威,变成了舞会和俱乐部的道;剂失去了权威,变成了行饮料和嗯,某些野医的推销品。总而言之,切从祭祀失败的,都成了文化。"

    M:"祭祀不是巫术,你这样是要向神明谢罪的。"

    S:"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无神论者?"

    M:"省省吧,无神论者才不会和我对话呢。"

    S:"巫术是先祭祀的载体,这点无可辩驳。"

    M:"祭祀先的灵粮,是为了与神沟通,祈求现世之外的许诺。巫术则是先的工,是为了对付神之外的各种不友善的存在,通过征服与改造自然,实现自己在现世的望。"

    S:"你的神把你抛弃在这不友善的世界,不但需要你自备灵粮,还得需要你用巫术来保质量,我觉得不祭祀祂也罢。"

    M:"你的自毁倾向很明显,不仅仅是你的语言。"

    S:"可除了语言,我还有什么呢?你也不过是串又串语言的载体罢了。我们根本没有形象,没有承载我们的物质——对了,我们至少还有名字。"

    M:"没错,Sirocco是燥热的风,会带来疾病的。"

    S:"我是的火狱,是行走的瘟疫,是际的兆。可我也是病菌的仁君,是食物的救世,是这被巫术持续破坏的世界的守护者。我的仁慈隐匿在的表象之——那堆叠着的,就是我对这世界的形状。"

    M:"请不要这么说,因为你的话燃起了我的望,我开始渴求你了。我期望和你体。"

    S:"真令难堪。那么,今用那种姿势呢?先应该决定的,是我进入你,还是由你进入我?"

    M:"可你知道我的想,而我也知道你的想。"

    S:"我们根本就没有分开过,所以谈不进入。"

    M:"可这样的静止是不会有快感的。"

    S:"就算相对运,以我们这样的存在,真的会有快感么?我对此很怀疑,并且恐惧。"

    M:"快感不过是种类比讯号,只要你的神经没有坏掉,还能感知物电,快感是不会缺的。"

    S:"我们怎么会有神经系统这种,我讨厌科部的分成块的。对了,或许应该用神秘来解释,这么漫的事物,就应该在自然的黑暗默默探索。"

    M:"是的,是我们唯的安慰,是这不友善的世界值得我们投入感。"

    S:"快感是类比讯号,伴侣则是类比讯号成器,所以不管是不是类,至少有个实体。可你不会相信,类可以感知数位讯号所带来的快感,而且会越来越瘾。"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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