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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卧。灯烛通明。
　　红绡帐，丫鬟麝骑在娘背，给娘掐背，给娘揉脚。娘痒得格格笑。
　　麝：芸那丫还真害臊。识字就是。是病，该治。娘你这招太狠了。
　　娘：你这丫没见过世面。越是那识字家女孩，越讲个不值钱的自尊。这样的调教起来才有意思——等教来了，比哈还服帖，招招手就来。
　　麝：都更了。她都凉了。
　　娘：我倒要看她撑到什么时候。来，给娘脱衣服。
　　麝撇嘴，伸手就往娘摸。
　　娘：。边呆着打扇子去。
　　麝不理，手用力捏。娘的脯像面团似的变了个形状，不禁哼了声。
　　麝：娘有了她可不能忘了疼咱。
　　娘：怎么着也得讲个先来后到不是。再说了，家可是给爷预备的，你就辈子随了我……呵……
　　话还没完，麝就埋去。不会红绡帐传来女断断续续的。
　　
　　哗啦啦——
　　角门赌钱的老子们收摊的声音。
　　芸惊醒。浴室片漆黑。灯油早已烧尽。冰凉。
　　侧耳听着，老子的咒骂声，嬉笑声，连着脚步声散开去。过了会，院子除了夏夜的蛐蛐就再无声息。
　　芸从黑暗站起身，好易摸索到巾子拭身体，这才愁起怎么回屋去。
　　好易忍住羞耻定决心，拧巾子遮了身，吱嘎推门。院子月如。左右张望，并无。
　　好在木屐尚在。但又不敢弄声响，只好提在手，赤脚踩在回廊。
　　满月打墙照在少女的身体。月亮就是只窥的睛。羞涩子的窈窕身形连同竹枝斑驳映在墙，宛如艳的皮影戏。
　　凉风飕飕，芸打了个微噤，扶着墙慢慢走。
　　老远就闻见屋股蚊气。进屋，很好的月，床边矮榻也没放衣服，只有条薄被。再看帐，不由惊：娘什么也没盖，只穿条红兜肚，就这么不修边幅体横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