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七章】02

关过他。他的事央警察部和省厅专案组的只是给他专门找了个度假庄软禁了起来,都算不审讯他,只能说是找他谈了几话,之后直接给他劝,又在形式走了个过场,宣其‘永不为政府务部门叙用’,并‘禁止参与切政治’。徐远在转正当了长,知道了他并受到律制裁,却也没对他进行追打,还跟沈量才起去看过他。听说老季现在在D港旁边的个小镇,在些简单的农产品卖,肯定是没有先前的场,但子过得已经算很不错了。”

    “唉……”我不由得叹息声。

    “怎么了?听个陈年往事听得唉声叹气的!”

    “我……我自个都不知道我在感叹什么。”我如实对邵剑英说着,“可能是……刷新认知了吧:我在进您这门之前,我还以为老风被祸害成那个样子,单纯就是因为艾立威给害得……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真是复杂到我难以想象的步。”

    “但你可别觉得事结束了。徐远和量才虽然放过了季达,可是留在那些曾经跟着季达对付郎兴派系的铁杆兄老警察们,全都遭到了由沈量才牵组织的保卫的肃整,在个月之间就开除了。只是按照徐远当初的想,应该单纯想通过开除儆猴,不过沈量才却子把劲使了,导致的后果是近乎所有的从季达掌管市开始,被从各个分、支队、派所提拔来的有点资历的老警察们集体递了辞职信,拦都拦不住;我也去着他俩跟那些走门串巷谈心,但是都没用。唉,于是就造成了咱们市现在,还手永远不够、且年长的辈基本没有几个面。”

    “呵呵,可不是。”我苦笑道,“您看看我们组的浩远,前几个月还是艾立威的跟班,现在那还在警校挂着籍的新兵子们来,他倒成了老哥。之前刘红莺的时候我跟路分遇到过,当时他们揶揄我是‘廖化作先锋’,当时我挺自的,还有点不屑……”

    邵剑英见我把茶喝完了,也给我的茶碗倒了些清:“他们那确实有不少,是当年那些被徐远沈量才开掉的警员们在警校的同期,对市有怨气正常,你别多想。他们很多是委屈,但也得看有没有这个能力、有没有这个格不是?”

    “邵爷,”我打趣看着邵剑英,“我突然个事。”

    “什么?”邵剑英缓缓抬起,提了提镜。

    “您刚刚跟我讲这些事的时候,我现您从到尾,对这些事都好像没什么态度,就好像这些事怎么的都行,无非好坏、无关对错,哪怕您自己牵涉其的,您讲得也有点太轻描淡写了。”

    “唔……哈哈哈!”邵剑英先是沉片刻,随后笑了起来:“我都这么随岁数了,还要那么多态度嘛?等到过了年,我就该了,在世‘不偏,庸不易’,得过且过就是修行;不像你们年轻,事事都要只争朝夕。”说着说着,他话锋转,同时又从自己身后的书架底层拿听烟个小黑皮箱子,“新鲜液始终要输入的,咱们的年轻,其实都很不错,包括你,也包括刚才跟你吵架的那个方岳。你们年轻,差的只是经验和积累,在能力和格呀,可不见得比、老年差!”

    想起刚才方岳的那张臭脸,我真是又愤怒又困惑。

    “邵爷,您之前认识这个方岳么?”

    “嗯?呵呵,算不认识,只是见过几次。之前咱们不是械和子被劫的事么?当时就是他们华路分协助调查的。除此以外,我跟他也没什么集。”

    邵剑英微笑着打开皮箱子,面整整齐齐码着几颗包了纸皮的海绵滤嘴、沓卷烟纸、两柄烟勺、把烟草压子、两盒复利用火石,还有电子卷烟器。正说话的功,他便自己先把卷烟器摆在面前,凹槽卷烟纸,往不苟盛着烟草来。

    “他说他是跟我同期的‘考’。”

    “这个确实是。他成绩确实不错。”

    “这个真是,典型的‘考’份子!他真是太……怎么说呢……我跟他说的事都是风和重案组之间的事,他却好像事事都故意往我个扯皮,他这怎么回事?我刚刚听他逐字逐句的意思,仿佛月份我来咱们市,是抢了他的名额样,但我在警院的时候可不记得有这么:别说我从在教官们、老师们那听说有跟我竞争来市的事,我的时候基本不认识他啊!瞧他今那个德!”

    ——等会,好像刚才邵爷说的话哪有什么不对劲?我可真是服了自己,明明嗅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愣是被自己的愤怒绪给盖过去了;唉,算了……

    “这种事,谁也不好说的。你比方说,苏媚珍跟雪平之前关系多好?好得跟姐俩似的,夏先对待苏媚珍也不错,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媚珍就恨雪平了。好朋友尚且如此,同在事的陌还能免得了吗?秋岩,放宽心吧,今的事我会去跟量才和徐远谈,让他们别把事得太急了;风小孩子们的提案,你也暂时不要理会,毕竟不过是个‘预执行’的提案而已,当过家家了。”

    “我明的。”我点了点,“其实如果我要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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