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

柱放了进来,然后紧紧

环住它,狠狠



,


,再


,我真的停不

来呀!我和我身

的男


起颤抖,

起哀叫

声
来,我知道我的

半身正在象



样为这个畜牲起伏


。我的


……你知
道你从来不招惹

的小妻子……正在受着什幺样的苦吗?
女

怎幺会这样的疼,这样的羞耻,同时这样

渴望着他们的

啊……
这个

泄

的时候我已经象疯了

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

几秒

就

垮了再


个

来的

,然后我就失去了

部分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

直都
在爬

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

睛的时候,


片冰凉的


正在我的脸


裂开去。我
的气管

又

又痛

堵满着

,喘不

气来。后来有

说,卖屄卖的差不多了,

来吧。
我朝这个

看着,呆呆

想了半

这句话是什幺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违
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

的皮带挥成了

个圆圈,从我的



掠而过,我看着自己


的


绽放开

道赤红的裂口,却好象只是被撞
了


,并不怎幺疼。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


,原来捆我手和脚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我
软绵绵的跪着,趴着,身

是

片冰凉的

泥

,他们抓住


往

拽直了我的
前半身。这时候我才看到了自己



边淋漓污

的男

的

液,开始有点结壳
的,还有正在慢慢

来

去的,斑斑点点的粘带着脏土。
我知道我在


。有

股

在我的

肚子

分

了好几个岔道,

到底


散

化开,变成了粘糊泡泡

的


和

沫。我

边的




被撕开了裂口,
我的

子已经有点

不住了,他们那些肮脏腥臭的


也留不住,都是颤巍巍,
浓嘟嘟的满

来,挂

去,「啪啪」响着掉到


,拉


条

条,闪闪亮亮的

缕,搭拉在我的


丛

。
我的


盯住我的脸,我想他

定看到了让他满意的


:我的散

的黑

,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的凄苦绝决的

睛。我那时的

神已经遥远而

木,他说

了让我事后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

都要这样被我的手


,直到你

不

了,你才

。」
「除非我


被

放

来,每

为我的


念几遍佛吧。」


捧着他手

的茶杯从椅子

站起身来走

门去。安静了

会

,阿昌抬
起我的


问:「

面还有

来个

班的

兄呢,你的警察老


过你的小


吗?」
直到



清晨我才终于是

自

个

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两手重新反
铐在身后,再给我的脚

钉住

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手

还

。
我

睁着

睛仰

躺在冰凉的

面

,脑子


片空

,什幺也不想,

个

午没有挪

身子。


摊粘滑的浆

从我的

股底

渐渐

淌

去,红殷殷的,
我觉得同时还在


。我的小肚子

好象被塞满了


袋碎木屑,又肿又胀,沉
重

木,就算想

也根本没有

方能用

力气。我只是觉得火烧着那样的

烫,

辣,可是不管前面还是后面,都并不怎幺觉得疼。
没有。我的老

没有这幺

过。这

夜


概确实有许多

扒开我的

股在
我的

肠


了

,可是我对这本该是

分痛苦的


次并没有留

什幺记忆,
那

在


的


过去之后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

面这句话,


咳嗽了

声,我按照他的示意停住了笔。跟

回

样,他

直很有点着


看着我组织


段又

段的文字,这是他想到的侮

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

我的悲惨故事。我写了

个开

的那

可能是在

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写字的



后来变成了

个漫长的

子。直到深夜

家还在奋力

进进

,折磨着我被阿昌打肿的

户。

后是把我拖进


室去,那底


深

进的
铁门后边还有

个小

间,


用那个

方关他不喜欢的

。


平米的

子

半象

笼

样用铁栅栏隔成小间,另

半的

面

有

个还是

个正方形的铁
盖子。
小许掀起

个来,


底


口方方正正的

泥


,长宽

概只有



分吧,稍微的深

点,也许能深到



分,

底平面

有

个


孔。我很

悉这个

子,

年

来总有

分之

的

子吧,我就是住在这个

边过的。
小许现在已经是

个


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
的


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

把我叫

「


股姐姐」。
「


股姐姐,」小许嘻皮笑脸

说,「你又要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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