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序)(21-30)

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的裤子穿后,把木盆搬到边,看到他直没
有消去的裆,打趣说,「还真能呀?」

  「怎幺了?就这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又不是纸的。」

  惠姨沉默了会,给盆子倒满了,「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就蔫了。」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
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溜溜的,没想到句话泄
机。

  「你知道什幺?」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跑。看他不依不饶,
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对她说,「她回来了,怎幺了?」

  「怎幺了?有拉不了。」

  「说!」他还是逞强说。

  「谁说了?看你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
夜没来呀?」

  「看你还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拧了

  惠姨朝他嘟了嘴,有点娇嗔,「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直问我,
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红,
就跑到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
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的,两昨晚是真正好了,
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当初若没有惠姨的
,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他还对她隐瞒什幺呢?还有什幺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来,娇俏拧住他的耳朵说,「快
吧?闺女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
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我哪有那能耐,惠
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幺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肯定更了,
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了几末?」

  文龙伸对着她,「就末。」

  「还就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端着木盆走
了,弄得他尴尬站在那。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次给诗诗开
苞破在诗诗的肚皮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
轻点。」他拉的,恨不得透诗诗的子似的,每次都带,今夜有
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幺放肆吗?

  洗刷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
自己的卵袋,特别在那些部位了清理。回走进门时,不见了诗诗。

  屋的电灯特别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惠姨不知去了哪
站在那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这个悉得不能再悉的
方,床已经铺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方,
当年思刚也是着她的,她也是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次的时候,父
邀请了戚邻居。在他们这,有新婚小的说,也就是不管结婚的
辈分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
的手巾,农村特别注重女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女的见

  薛惠珍可是道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他展着笑把它挂在了
外面,父也笑看了,然后抿着嘴到邻家去了,他知道
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跟邻居说,他家的媳道的原
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风瘫痪,
然后就是昏不醒,好不醒了过来,却是智力化成了小孩子,那
种让男不再是男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
龄,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
滋润,如今丈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
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男,岑叔反而成了子,龙反而成了爸
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
更留住龙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新郎,让他在她的
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都消除不了。
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
回就罢手的想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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