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18)

有忍住,轻轻叫了起来。

    比起老王的暮气沉沉,王更富有青力。

    她在老王身只能竭力卖弄,但王却会她的口,又嘬又

    王吮阵子,龙体往后缓缓去,双弯曲起来,跪坐在傅善祥张开的间。

    从他这个角度望去,可以看到傅善祥肥娇艳滴,微微张开的燥的轻轻蠕,彷佛是在呼般。

    「啊……」

    傅善祥虽然闭着睛,却还是能够感觉到身在王的凝视有些火辣辣的。

    她意识想把自己的夹起来,可是栓在她脚的绳子却紧紧牵扯住了她。

    绳子绑得很紧,几乎嵌入被红绸靴包裹的小

    她挣得越厉害,这几道绳子便在她的小嵌得越深。

    王又站了起来,回到鸟笼旁边,抽开了鸟笼的木门,那只乖巧的鹦鹉从门钻了来,边怪叫,边折腾着翅膀在寝殿飞了圈,又回到了王的手臂

    王擎着鹦鹉,就像古的将军擎着苍鹰般,自诩威风。

    傅善祥猜不透他到底要什么,眯来,观着王。

    王伸手在自己团龙褂的口袋摸了摸,摸把糠来,忽然小手挥,朝傅善祥洒了过来。

    糙的糠落在了傅善祥滑的身体,到

    王右臂轻抬,对鹦鹉说了声:「去!」

    鹦鹉又振翅飞了起来,不过这次没再绕着寝殿飞,而是直接扑腾到了傅善祥的身

    两只锋利的鸟爪落在她细腻的,几乎陷进她的皮

    「啊!」

    傅善祥痛得叫起来,身子在龙床起来,想把那只落在身体的鹦鹉赶走。

    可是鹦鹉彷佛已经知道她现在的境根本对自己勾不成什么威胁,竟不为所

    傅善祥的因为害怕在颤抖着,许是因为皮肤太过滑的缘故,鹦鹉有些立不稳,它不停将爪子进傅善祥的皮,卖力攀。

    「王……你,你要什么?」

    傅善祥,慌叫起来。

    王道:「朕平欢喜这只鹦鹉了,朕有的,自然也要赏赐给它些。傅簿书如此绝,朕也想着让它好享受享受!」

    「不可以……」

    傅善祥虽然不怎么明王的意思,但不用细想,也能觉到这其必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拼命叫道。

    鹦鹉能言,却听不懂言,它也分辨不的这个女到底是害怕还是欣喜,当它立稳了脚跟之后,便开始在傅善祥的身觅食。

    散落在女状胴体的稻糠比比皆是,鹦鹉埋便啄了去。

    鹦鹉之喙曲而朝,就像把索命钩似的,口啄去,差点没啄破了傅善祥的皮,疼得她又是阵凄惨的呼小叫。

    「不要!陛,臣,臣知道错了!」

    傅善祥面喊着,尽管她不知道自己犯的何错之有,但想必开口认错,总不会再错到哪去。

    这样也许能让王心怜悯,就此放过了她。

    可王就是个不见间疾苦的孩子,王府食,让他与「何不食糜」

    的晋惠帝差不了多少。

    别的不说,是他喂鸟的稻糠,虽不是什么好物,但如今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饿肚子,他却有这闲逸致,拿着能救命的谷物玩弄宠物。

    傅善祥被鹦鹉啄过的方很快就漾起了道红疤,在皙的皮尤为显

    她恐惧盯着王道:「陛,求你莫要如此折磨于我!往后……往后凡是陛召见,臣,臣定然时时奉诏,绝不推诿!」

    在极度惊慌的傅善祥,只能卖自己的尊严来换取身体的平安。

    王却似什么也没听见般,嘴哼着昆曲《牡丹亭》,怡然自得。

    傅善祥的身子凹凸有致,刚刚如雨点般降落的稻糠都顺着她的身形往低滚落。

    尤其是她的肚脐之间的夹,更是堆积了许多浅棕的糠壳。

    鹦鹉边低啄着,边傅善祥的顺着不停朝着她的身体攀了过来,等到了根部,它又低连啄了几

    傅善祥被恐惧和屈包围着,泪都快掉来了。

    当鸟向她敏感啄去的时候,每啄,都让她如抽筋般,全身阵激

    「呜呜!陛,求求你,不要这样待我……」

    傅善祥忍不住疼痛,泪终于扑簌扑簌落了来。

    相对于老王的王游戏般的待,令让她难以忍受。

    可是身体被绑成了这个样子,她除了和哀求之外,竟什么也不了。

    被啄过的方,还是红痕片,就像要渗来似的。

    鹦鹉扑闪了几翅膀,脚爪踮着傅善祥的胴体,又往前扑腾了几步,终于在她的停了来。

    女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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