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

我回答，我只得点点，在黑夜，也不知道她是否看

    得清楚？ 

    她说话的力气越来越弱，但是她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要对我说，我只能够听

    着，什么话都说不。 

    「浩，我这辈子被葬了，同时我也葬了很多。我葬了你的真、葬了父

    的脸面、葬了孩子的！但我，葬你在我的心，从你说我哭的那刻起，姐

    姐就葬你在心，葬得很深，谁都挖不起。」 

    「我不知道你被我葬得可兴，可是姐姐知道明会被你手埋葬，姐姐真

    的好兴！能够给浩葬，是姐姐幸福的时刻，所以姐姐提前了纸钱，让

    浩路撒，也让纸钱擦姐姐路的泪，因为姐姐怕太兴，太多的泪！

    浩，你叫声姐姐，你直都没叫过……」 

    「姐。」我哭。 

    「别哭！浩，姐姐给你唱歌，姐姐今晚兴，把藏在心年的歌

    唱给你听： 

    小小的鸟，跳啊跳

    跳了竹叶梢；

    轻轻的风，啊

    落了愁。

    啊，女笑！

    笑落泪，满浇。

    葬我的泪，

    在你心……」

    ＊＊＊　　　　＊＊＊　　　　＊＊＊　　　　＊＊＊

    「叔叔，你泪了！」 

    女孩来到我的身旁，我看看她：青、泼、明丽。 

    「芙蓉，你不是怕蛇吗？为何来了？」 

    「外外婆对我说了些事……」 

    我问是什么事，她的脸就红，蹲来搂我，我的泪。 

    「说，我是她留给你的，是么？」 

    我傻了…… 

    「叔叔，我岁的时候，你过我的是么？」 

    我傻了…… 

    「叔叔，你再……」 

    她躺倒杂草，张开双。 

    我看见她短裙的，着淡黑的草，那么的陌、那么的悉。 

    「叔叔，你的，不要么？」 

    我傻了，我也疯了。 

    我钻进她的裙，她的，紧闭的屄小得可怜。我扛起她青的，像

    当年扛起她的，也像当年入她的样，进她的，但与她

    不同的是，她的着羞，进去就见了红…… 

    她哭了，着泪说，叔叔，你我好痛，我是葬在叔叔心的，叔叔

    也是我葬在心的，我葬着叔叔好多年，今总算把叔叔心的坟挖开，把叔

    叔的葬在我的…… 

    「芙蓉，对不起，叔叔要葬你辈子，我们回去吧！」 

    「叔叔，就在这，我喜欢这，外、外婆和你爸、舅舅舅在渠两

    、央守着。他们说，不会让谁打扰我们，让叔叔在葬了我的这条

    渠，也把我葬了，他们欢喜参加这场葬礼，说是他们参加过幸福的葬礼。」 

    我又傻了…… 

    「叔叔，你还没有替完成后的心愿吧？」 

    ——野妞后的心愿？！ 

    「叔叔，告诉你事，半年前李原持找我，他是医，就在我们附

    近的医院，他说是我的父，我不相信，和他到医院，了ＤＮＡ子签定，我

    真的是他的女。」 

    「你不是问我为何有时无故失踪吗？其实我瞒着你，有时候跟他在起。他

    说他喜欢你，他岁的女也喜欢你这个记者，他们都想见你。叔叔，

    后的心愿是要你葬了他的女，但没有说只葬个，你要不要把他另个女

    也葬了，她那女很漂亮，如果你喜欢，我你把她也葬了……」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