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的夜宴】

遮掩自己的纤细料。

    瞳孔闪而过的惊慌是无掩饰的,他饶有兴致注视不放过她底的任

    何点小绪。

    「看看你的好事。」

    他促狭挪谕,好似这事同他没有任何系,还故作得意攥着那抹意

    非凡的料凑到鼻尖细嗅。

    被汁充分浸润后的纤细漉漉的,还冒着热气,在微凉的

    秋夜如此难以被忽视。

    她好怕有谁路过这,瞥见这堪称幕,而前的男似乎对此毫不

    在意,反倒有种炫耀般的嚣张感。那面满是她的气息,又又浓,他简直想要

    收藏它。

    是的,它透了,还带着的体——自从更衣时身体被唤醒了望,

    液的分泌始终没有停过,她感受过那份煎熬,只要无被满,这种源于灵魂的

    饥渴感就永远无消散。

    「直被家看着的感觉如何?」他促狭问到。

    意识到他的问不只有的埃塞克斯不住着。

    所以,举止方得体,堪称完女伴的埃塞克斯小姐,在被全场注视着时,

    其实直在,不断分泌着,如果不是那条纤细的她兜

    住了许多,她走过的方将留溢的径。

    她不知该作何应对,要讨回来么?让那片靡的料重新遮掩微微瘙痒着的

    ,还是舍弃它,任由愈难以忍受的径直落到

    这不是什么能够轻易的选择,甚至不能由她来这个选择。

    虽然不去刻意提及,但自打午后的旖旎后,她的身体再没有平复过,寂寞饥

    渴的瘙痒感始终伴随着得不到彻底满的心灵与身体,让她迫切渴望着抚慰。

    但,她从想过在这种时候要被侵犯。

    似乎是早预料到客们会两两散到别谈,或是快朵颐番,

    乐队在完成准备后依然即兴演奏了几曲不知名的小调,虽不是什么耳能详的

    盛舞曲,却让舒畅,飘飘仙起来。

    当埃塞克斯小姐和她的舞伴终于回到会场时,们才刚刚开始像舞池汇集。

    「时间正好,不是么?」

    他用只有身边听得见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着。

    而埃塞克斯小姐的脸,比起贯的微红,却是要更加艳红几分。

    她用细微的声音恳请着让那片纤细的料重新回到自己的,好让她

    不至于留在不应的方,而她屈从般的神只能激更多想要欺负她的

    罪恶望。

    所幸时间有限,宵苦短,他不至于真的在随时可能会有现的方真的

    对自己什么不可饶恕的举,但让她脸红不已的小作,要多少有多少。

    前奏响起,已经在舞池央就位的两相拥着,好了起舞的准备。

    男知道,属于埃塞克斯的这支舞,跳起来,远比想象要快乐得多。

    裙,那条她百般祈求归还的裤并没有以她所希冀的那般重新挂

    在正确的位置,而是在被贪婪气味和感受度后,揉作团,撬

    开润的口后旋转着塞入了深

    这便是……能够不让她留失礼液体的

    而舞会彼时即将开始,已经没有更多时间可以费,埃塞克斯也无真的自

    己那样的举,从滑的摸索着找将其牵引——这种姿势

    是她完全无接受的,因此,当她几乎是被搀扶着回到舞池时,这支舞的快乐,

    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模样了。

    无数对相拥的身体旋转着,在舞池绽放开小小各式各样的来。

    埃塞克斯被着男的步伐,在快慰的摩擦尽可能踩准每个步

    子——在那片料占据了她身体隐秘的方后,别说是跳舞,就连走路的摩擦

    都有着难以忍受的快慰。

    音乐的节奏还在加快,随之而来的舞步也更加轻快,埃塞克斯被迫以更积极

    的作舞作,也不可避免让脆弱的软承受更多的摩擦。

    在外看来,他们的配是那样完,像是演练了无数遍,才能有这这般炉

    火纯青的娴与和谐。

    舞曲的旋律愈的跌宕起来,在急促的旋转和换步后,少女脆弱的神经已经

    不堪折磨,在不断的摩擦终于引燃的火星触即,在音乐的也同时到

    达了自己的点。

    完全无力维持的平衡被挽住腰肢,凋零的朵般枯萎着向后弯曲,在极限

    停滞,等待音乐声的落幕。

    璀璨的晶吊灯在视野模糊,埃塞克斯的身体以其他看不到的幅度微微

    颤抖着,舒适的暖遍及全身,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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