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妓院老板娘】

弄了……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要了……」

    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饶,求放过自己的直肠。

    朝屏幕外拉扯着妻子的双脚,咬牙切齿:「你老怎么对老子的?今满了过来道歉?半辈子过吧。」

    窗外是漆黑的夜,楼小小的窗户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则被某种本能照亮。

    我现在的认知轨,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约束,选择臣服于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

    无关于我,无关道歉,画面,她扭起了股,残余的液体正陆续从股沟央飞溅而

    肢拼命挣,徒劳扒着板,抬手扯住床单,双脚蹬,皆为无用功。

    笑着,无视反抗,扣住女的脚踝,瘦的手臂力,将她拖向画面外。

    在被拖画面的那刻,看向板,

    她抬起的脸,我以为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作,只是个表

    面临着,为什么只是无奈?胖男咬住烟,抬起短的眉:「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

    是啊,看不到了,真是……真是……真是无奈啊。

    接来的切,成了角戏。

    他挺着体,在镜进进,他拿着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又或是拿走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殖器,次又起起落落,有时沾着黏液,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着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

    我看着屏幕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步。」

    「身份?」

    监控画面根皮绳绑在了床,另端连往妻的脖颈,那是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了。」

    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还有那,被嫖客扣,也他喷了。」

    目所至,是满掌印的红股,不断喷着液体,其根男,如街卖的苹果糖。

    你把埋在枕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细细品尝来自底层的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而我又是什么表?我的妻子,是院的老板娘。

    这个子,是院的娼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

    充斥着酒烟的监控室,某堆肥正鼾声震,我陷在沙,咬着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门被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了……「你呀,说了对肺不好。」

    低着,我掏遍口袋:「支,就今晚。」

    「都快亮了。」

    沾着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

    微微抬起,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口,将烟点燃。

    吐间,目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方,则是

    它并不赤

    因为面全是黑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戳向涂鸦。

    那是外侧,接近瓣的位置,面写着:「烂」。

    在烟接近皮肤的寸,只见两根修长的手将其夹走,放回了我的嘴

    抬起,我看向这个浑身洗得净净的女

    除了瘀痕和油笔迹。

    将目放在涂鸦,我小声道:「。」

    妻子轻笑声,转过身把整个部向我展示来。

    在红肿之,遍各式各样的黑笔迹,不限于猥图案,面竟然还夹杂着文字。

    意外的是,有些还是冲着我来的。

    「绿王」、「」……这都算常规。

    那似乎还挺有文采。

    左半边写着:「皮意吃饱饱」

    右半边则是:「老婆卖跑」

    我扯了扯裤,说:「还少个横批。」

    没有回话,就这么坐到了我的怀

    坚体之,就算隔着裤子,我也能明显体会到那触感。

    那是全然没有「门」

    存在的,软塌塌的,而随怀体而来的,是连浴液都无遮盖的腥臭。

    「都玩烂了。」

    拍了拍妻子的,我拿起个空酒瓶,「横批想好了。」

    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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