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我翻了个


,又用那种

柔的声音对我说:「你朋友只

你付了

次的钱。」
然后她就撒开我的手走了,留我

个

在原


愣。
我本来想问她


次多少钱的,不过还好我没问,万

问完我兜

钱不够怎么

,岂不是更丢

。
我裤子都没提就走

了隔间,走到对面小便池撒了泡

,就回去找拉龙他们了。
舞厅


越来越少了,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打烊了。
见到拉龙他们,几个兄

都意味深长

冲着我笑。
我问拉龙:「这小姐叫什么名字?」
拉龙

边皱着眉

思索

边对我说:「她不是舞厅的小姐啊,就是个冰

,叫什么,我也不晓得啊。」
「冰

?」
「就是

冰

的娘们,她也是

近几

才在这

片混的,我听别

说她好像是在她原先的金

那犯了什么事,混不

去了,这两

在这块靠卖身换冰的,我也是别


绍才知道她的,我们都管她叫熘冰女。据说以前

傲的很,现在只要钱到位就能

。」
哦。
我们从舞厅


来的时候

已经蒙蒙亮了,夜


结束了,这是安宁的,清新的早晨。
整个城市都被宁静的蓝

笼罩着,似乎连空气也变成了透明的蓝,冷冽的风吹在我的脸

、吹在我疲倦的

皮

、弥漫在我的每

个

孔

、还有我空空


的心

。

街

车很少,

也很少,早餐铺的老板正在他的摊位






摆豆浆,

租车亮着红

的车灯,

面的司机在等待着他


个浑身酒气的醉醺醺的客

。
唉,不知道还能遇见她吗?我想抽烟了。
我往我的裤兜

摸进去,

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等等,连我的钱包和电话都没了!我定在原

反复

掏着两个口袋,兄

们都驻

扭

看着我。
「怎么了?」
拉龙莫名其妙

问我。
我没有回答拉龙,依然徒劳

检查着裤兜。
不可能啊,我和那女

去厕所前我掏打火机的时候我的钱包和电话还在我兜

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
好啊,这个汉

小

子居然是个扒手!我真

笑,还对她掏心掏肺的,

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裤兜都掏空了!
(

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