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中)


    走绝路的多是这个表

    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

    ……于是……妻子的膝盖弯曲,碰到脚后跟,手掌与额同贴到面。

    她俯身跪了去。

    我的妻子,我的王后,她跪俯在面前。

    「请原谅我的无礼,约翰。」

    王后股和子,跪俯在,对身前的诚挚的歉意。

    所有关于王后的切,全被她整齐摆在旁边,我的从现在开始将忠于自己的心,化作另种存在。

    约翰瘫坐在,哭了。

    ,哭得像条鼻涕虫。

    恶心,但不是不能理解。

    在男落魄的哭声,妻子像样爬向约翰间,把埋了去。

    由于约翰正背对我,我看不到妻子在他什么,我只能听到她娇媚的鼻音和淅淅沥沥的声。

    妻子有可能是在约翰的

    也只是有可能。

    我的王后不可能去,我的妻子也非常反感这个行为。

    作为配偶的立场,我意识也无接受她去别的男

    更为黏稠的声音从约翰体传来,如同饥荒吃到碗稀粥时嘴的声音。

    听起来,王后得津津有味。

    我……看的也津津有味。

    她难道很喜欢?拿嘴方,开什么玩笑?你可是王后,不是厕所。

    的声音越来越,约翰的哭声越来越小,他只手向后撑,另只手在间像是正抚摸什么。

    摸似的。

    段时间,妻子抬起,她伸长长的、油亮的,微微侧,视线越过约翰肩膀,向窗外的我展示起来。

    没有液,也就沾了几根卷曲的

    陌的是:她闪亮的,和……她吃掉的行为。

    她是我的王后,是我的妻子,她正在吃别的屌

    她吃完了,还仍不忘张嘴展示给我看。

    我冲她竖起

    想起来这之前,我对她说的话:「你完全放开就行,别把我当,也别把自己当。」

    她当时只是看着我,言不

    现在看来,不把自己当,才能成为

    规则只为制定规则的服务。

    我想念草原了。

    「王后陛……您真的是……真的是陛吗?」

    约翰起身躺到床,用手抚摸体正的妻子。

    他的对面就是窗户,我只能施术隐藏身形。

    「我……」

    妻子收缩脸颊,把嘴来。

    她回看向窗外,找不到我身影的她,划过,「啊……你觉得是那就是。」

    「那……那陛您为什么要对我……」

    约翰又问道。

    妻子凑近那根沾满自己口的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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