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21)

心,哪怕是暂时的。 

    她说:“嗯,对。” 

    我说:“当然了,我觉得父女质还不完全样。这毕竟是男权社会……” 

    我注意到她注意力开始涣散,我意识到她对这些“”根本没兴趣,所以脆刹车。 

    她忽然说:“我爸爸不是强我!” 

    我说:“谁说你爸强你了?坊间有种看,好像只要姑娘了,就不是彻彻尾被污了,因为姑娘有了快感,有了享受。” 

    至此,她对我的询问已经差不多完全成了我的演讲。 

    我问:“你有啥病或者不舒服么?” 

    她说:“不知道,可我记得我小时候直到她吊,夜我老听见她叫唤。 

    被我爸弄得叫唤,还呜呜哭,好像特别难受似的。” 

    我说:“也许她有附炎,也许有道痉挛。” 

    她问:“啥玩意?” 

    我说:“就是肏屄就疼,疼得要。男这样的女的,很难满。” 

    她问:“你说是不是不正常?” 

    我说:“的啥叫‘不正常’?!” 

    她问:“是不是挺的?” 

    我说:“的啥叫‘’?!” 

    她问:“那你说,没有的女孩会不会更真更快乐?” 

    我说:“好问题。不过我觉得提这种问题的比较消极。你已经这样了,事已经,何必还这么问?有啥意?这就好比我问你:如果我在丹麦,我会不会更快乐?如果我有千万,我会不会更快乐?靠!你今蕉,有卖蕉的快乐。你今当文秘,有当文秘的快乐。不管你选择哪条路,所谓不幸和幸福其实都差不多,相信我。” 

    她问:“你恨你么?” 

    我说:“不恨呀。我觉得我对我混杂着强烈的、复杂极了的。我感觉对得更深。我觉得很少有能完全理解我这话的意思。当然你要不问,我不会跟任何说。” 

    她说:“保持秘密很沉重的。” 

    我说:“是啊,不过保持秘密也很快乐。你和这秘密的同谋之间有种极端的默契。” 

    她问:“我认识你以后特想知道:你有廉耻么?” 

    我说:“毫无廉耻可以是特舒心的种状态,你不觉得么?” 

    她问:“的确,可在她,你已经不是她子了……” 

    我说:“不!我永远是她子。她永远是我。” 

    我知道她和我样,也在心深苦苦抗争。扛的是啥?抗的是啥?社会压力?自我良心的认同? 

    我真的还仅仅是我子么?我真的仅仅是我么? 

    她的话锋突然转,问我:“你为你过啥?” 

    我回答说:“嗯,很多啊,比如她用脚放过我、比如她让我她、比如她跟我起看片……” 

    她说:“不,我觉得她在‘使用’你。” 

    “使用”我?是真的么?多年来,我清洗沾着液粪便的蕾裤、 

    理她用过的臭的卫巾、我洗她穿过的微微汗臭的袜子…… 

    饭、喂饭、收拾屋子就更甭说了。 

    这么说我的青还真的差不多都给了。我的婚姻很短暂,后解体的要原因我跟谁都没透过:前妻跟我长得很像,可格脾气相去甚远。 

    再联想到此前历任女友,为何都失败?我心(在潜意识)始终在拿跟女友比较。(故,都以失败告终?) 

    其实我在“治疗”小货的同时,也在“诊疗”我自己。我并没比她“” 

    多少。我只不过在尝试解开她爸给她心系的疙瘩。 

    初衷是好的,后结果如何?不敢说。 

    我说:“我是不是‘使用’我,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复杂。我知道的是,我的时候,是我幸福的瞬间。看着她全身蜷躬痉挛狠狠抽搐,像虾正被抽筋,我特快乐,说实在的比我自己到还快乐。 

    “ 

    小货听着听着,呼逐渐急促起来,另只手伸向她的屄,手在她黏糊糊的屄咕叽咕叽的泥泞声响。 

    我说:“好了,该你说了。你爹离家以后,你还让谁弄过?” 

    她已和我建立起信任平,于是轻松开始回忆:“我爹有个好朋友,我叫他叔。我爹走以后,叔老来我家。有次他来了,坐灶的小木板凳点火隆灶,还拿了。我在炕假装睡午觉,其实我没睡着。我在被子自己玩自己。” 

    我问:“你当着叔手?” 

    她说:“嗯,特刺激。后来他就过来了。他坐到炕,低看着我,摸我脑门,摸我,后来就把手伸进我被窝,摸我脖子、、肚子、……他后来重复过很多回,有时给我几钱。他喜欢边弄我边叫我‘小货’。” 

    我问:“你啥感觉?” 

    她说:“我特困惑。我知道‘货’不是好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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