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关晴这么说,但我还是深感歉意

摸了摸她的

。
「唉,不想了,想也没用,还影响心

……。对不起啊,小金金,让你也不开心了。」
「我没事,你不开心的时候我也不应该开心。」
「你

好了。」
关晴又吻了过来……。

庆节假期

,我们把武汉玩了个遍,结果

现这

确实也没什么好玩的

方,我们去的

多的

方竟然是长


的

渡。
对于我们这些

长在北方的孩子来说,坐船确实是很罕见的经历。
关晴对

渡表现

了极

的兴趣,我们每次在武昌和汉口之间往返的时候,她都要选择先坐车到

边,然后再坐

渡去对岸。
甚至我们会什么也不

,就在长


坐着

渡来来回回。
我看着远

的武汉长


桥问关晴:「你知道武汉市长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啊。」
「叫


桥啊。」
「你怎么知道?。」
「那不是写着吗?。武汉市长


桥欢迎你。」
我


桥

的



字。
「哈哈哈哈……。」
「那你知道南京市长叫什么吗?。」
「这你也知道?。」
「也叫


桥啊!。」
「啊……。哈哈哈哈……。」
关晴在栏杆边笑得前仰后

,


的风把她已经稍长的


吹得


飞舞,我紧紧

把她搂在身侧,对她说:「你看我们像不像泰坦尼克号?。」
「乌鸦嘴,我可不会游泳。」
「没关系,我会游。」
「我倒是觉得像非典那会

我们坐的双层

士。」
「哈哈哈……。都

样,都

样。」
我笑着回答。
关晴有些疑惑

看着我,不过我不打算解释了,我在心

再次感叹,我们真是

造

设的

对!。
军训结束后,我和关晴没有

刻分开过。
我无力解决关晴的家庭问题,只能尽量陪伴着她,让她的心

好起来。
我的努力没有

费,她不是个会掩藏

绪的

,她的开心清清楚楚

写在脸

。

庆节过后,我们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开

。


的课程安

得很满,开始

课之后,我们就只有周末有时间见面了。
周


午我们都没课,所以确切

说,我们在每周的周

就可以见到。
开始的时候我们会互相去到对方那

,后来就成了我

个

跑,这么

有两个原因。

是我们想尽量延长见面的时间。
两所

校离得太远,关晴来我这

的时候,我不放心她回去得太晚,总是在

午

还亮着的时候就送她

了车,而如果我去她那

的话,我就可以待到很晚再走,只要赶在宿舍熄灯前回去就行。

是华科

校区实在太荒芜了。
我们想去校外吃个饭都要走很远的路,更别提

吧之类玩的

方了。
华师就不

样了,周围的环境简直就不像是让


来

习的,吃喝玩乐

应俱全。
华师

门有个虎泉夜市,那

的烧烤简直是我吃过的

好吃的烧烤,没有之

。
即便每周我们都有两

半的相

时间,可是到了周

晚

分别的时候,我们还是会依依不舍。
关晴总是两

泛着泪

,我的心

也是

阵阵

难过。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又想

了新的


。
我把返回

校的时间从周

晚

改到了周

早

,虽然我要辛苦

些起个

早去赶


,但是这样

的好

还是显而易见的。

是极


增加了我们待在

起的实际时间,也让我们每周能见面的

数和不能见面的

数之比变成了

比

,在心理

给

不少安慰。

是让我们在分别后不会太过难受,因为我们周

早

都有课,

课可以

助我们很有效

转移注意力。
就这样,我和关晴开始了在武汉

同求

的


。
既然是求

,那


的

旋律肯定还是

习,我们每周的相会自然不能影响了

习。
关晴的课程倒还好,文科的科目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难的;我就不

样了,数

分析和


物理可是传说

的挂科神器,不好好

习可是真没

毕业的。
所以周末的很多时间,我们其实都是在华师的自习室

度过的,不过我们对此并不感到可惜,反而觉得

兴。
因为我们


时虽然是同

,但从没在

间教室

待过,现在我们能坐在

起

习,也算是弥补了遗憾。


的



期我们过得堪称完

。
我们的考试成绩都属优秀,我们的感

越来越深,我们的相

越来越好,我们的姿势越来越多……。
只是寒假前

现了

个小小的意外。
期末考试期间正是

校

的售票点开卖火车票的档口,为了

到挨在

起的铺位,我早早就把

票的任务揽在身

,准备在华科的售票点给我们俩

票。
(这

给不了解当年

况的读者解释


,实名制购票是从2010年才开始在部分

区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