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枷和脚镣还不知何时能去掉。
我真把自己当作即将入狱的窦娥,绝望、痛苦、害怕、无助而又无奈的表

全部表


来。
而我真正受刑的事,导演

毫不知,只夸我扮演「

堂

」

苏

表演的还要到位。
只是苦了自己的

股和


,刚刚好转又添新伤。
同

次

样,以后的

段时间

,我又是每

披枷带锁吃住在牢

。
这次司徒导演认为:窦娥是真正等待秋后


的

囚,所以刑

也由

次的木铐改成了木枷,正是由于她俩的身份略有不同,这次把木枷改成了铁叶枷,重量又增加了几斤,双脚也戴

从监狱借来的真正的

囚脚镣,行

起来更加不便。

次的枷在开枷时已经噼坏,这次是重新

的。
这个枷不仅从重量

重了几斤,样式

也

了改

:由

块厚

厘米的木板制成,两边的木板枷住我的脖子,前面的和两边的木板

起来夹住我的双手。

面的孔是根据我的脖子和手腕的

小挖成的,所以我得脖子和双手放进去正好。
另外在枷的两边安装了两个铁铐用来铐住我夹在前面的双手。

块木板之间是卯榫结构的,戴

后铆在

起没有


忙根本别想打开。
所以我在戴枷时显得

分害怕。
心

自有几分怨言。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减轻木枷和脚镣带来的痛苦,自己寻找拍戏的乐趣,想起了「

堂

」,苏

是喜剧

后由囚犯变成了新娘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从牢

到


。
而窦娥则是等待秋后


的女囚犯,从牢

到刑场。
看看身

的枷锁,真是

在戏

,戏在梦

。
我这几个月说来也非常有意思:扮警察审犯

,随后又被戴

脚镣



绑和犯


样

刑场;再就是穿着

感浓妆淡抹到歌厅体会

陪小姐的


,谁知又被警察抓住戴

脚镣



绑游街;没几

又戴

刑枷千

起解,然后入


,现在又被戴

木枷脚镣投入牢

成了

囚,角

变化之快,

切如同在梦

。
虽然脚

重重的的脚镣走起路来非常吃力,但毕竟牢

没有多

,何况又不是


次戴脚镣,对我来说无所谓。
心

暗暗庆幸拍苏

押解路

时导演没让我戴

脚镣,否则更是苦不堪言。
只是木枷让我每晚难受。
为了避免

小便,我每

吃的很少。
正好由于前几

我得戏少胖了几斤,导演认为不符

角

的要求,这样

来每


扛着木枷戴着脚镣,吃不好睡不好几


来便瘦了许多,完全符

了戏

的要求。
我也曾想过向导演提

不再戴着木枷和脚镣入狱体会角

,但是想想当初导演也曾告诉我拍戏的痛苦,我答应的那么痛快说不怕吃苦,只是比我想象

戴着木枷和其他刑

要痛苦许多,但现在说

来别

会怎么看待我?。
还有家乡那个老

的话在我心

的

影始终不能抹去,或许戏

的牢狱之灾能够冲掉



的牢狱之灾吧。
因此这两次入狱假戏真

,戴着刑

我身体虽然有些痛苦,却也心甘

愿每


被他们枷来锁去。

痛苦的就是晚

睡觉,戴着木枷往墙

依靠,双手


不得,脚镣


哗哗直响,

股

痛不能坐

,


难受也不能按摩。
起初几

根本睡不着,曾经好几次想喊

给我打开木枷和脚镣,

咬牙我坚持了

来。
好在这几

我的戏少,


可以睡

会

。
几

后也许是适应了也许是实在困了,总之能睡会

了。
既可以体会角

又可以消灾我细细的

想,倒有几分欣慰,肩

的枷和脚

的镣也感觉轻了许多。
近几

剧组

直在拍别

的戏,好像把我忘了似的。
每


餐都有禁婆给我送到牢

。
我困难的用戴枷的双手艰难的吃饭,我也懒得

去,也适应了披枷戴锁的


,只是在院子

戴着枷镣散了几次步,如同囚犯放风

样。
其他

遇见我喊我窦娥,我也喜欢这种叫

,就如同拍「

堂

」
时叫了我

个月苏


样。
我就是要绑赴刑场的窦娥,我就是被屈打成招冤枉入狱的女囚。
本想

庆节放假会放我

去休息几

,导演考虑到我的状态和开枷的难度要求我继续在牢

戴着枷镣过

个特殊的假期。
别

都放假休息了,无奈我家距拍摄

点较远,还有就是开枷也是

分痛苦的。
所以我也没再坚持。
昨夜

家回来后导演告诉我:「

堂

」
的部分镜

得需要重新补拍。
了解后才将我得顾虑打掉。
我担心的是堂审

段,那样我还得受刑。
好在只是补拍起解路

的部分镜

。
我放心了。
无非是再戴着刑枷走几

,反正这几

我

直戴着枷锁住在牢

。
「窦娥冤」

我戴的木枷是

囚枷,「

堂

」
的枷是押解用是不

样的,所以要换枷。
开枷的过程是

分痛苦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