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朋友被学长NTR了,我也要NTR学长的女朋友(01)

,没有打算喝咖啡。 

    我也只是语不凝视桌面。 

    我们两个都低著,让时间逝。 

    「所以说,你打算对我什么?」 

    概过了分钟的时候,灯子姊像在勉强自己般这句话。 

    不知不觉间,咖啡杯已经放回桌子了。 

    我没立刻回答。 

    ……为了报复鸭仓那家伙,我想要把你得不成形…… 

    我的真心话概是这样,但这对灯子姊来说太无礼了。 

    毕竟她自己也是受害者。 

    「我没就这样放著他们两个不管。所以……」 

    「所以你想要跟我劈来报复他们,是这样吗?」 

    我只有看著灯子姊。 

    映入帘的,是她那显来的围曲线。 

    ……鸭仓那浑,明明就有在抓揉那对完的巨,竟然连我女朋友的部都恣意摸……! 

    我察觉到,自己的心再次燃起晦暗的愤怒之火。 

    「没错。」那份炎热化为言语冲。 

    灯子语不把咖啡杯拿至嘴边。她是连喝咖啡的这种小作都得如同张画的女。 

    把咖啡杯放回桌后,她随即沉静说了这样的话: 

    「我能体会你的心,但我没你。」 

    「意思是说,我不够格当姊劈的对象吗?」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对我来说「对象是灯子姊的话,我很乐意!」不过她当然也有选择对象的权利。无论看在谁的,我都配不灯子姊。 

    只是被这点,我果然还是会很不甘心。 

    ……我就那么比不鸭仓那家伙吗……? 

    ……我的女朋友被那家伙睡走了,灯子姊知道这点还是不愿意与鸭仓以外的身体…… 

    与鸭仓比较,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太凄惨了。 

    「我讲的并不是那种事。我不劈的理由要有项。」 

    灯子姊像在说给自己听般,慢条斯理开始述说。 

    「项是『我还没有确定哲也是不是真的跟果怜劈了』这点。」 

    「这已经无庸置疑了吧。毕竟这都有他们两个谈的讯图片了。」 

    「对,恐怕真的是无庸置疑。可是那也有可能是谁伪造的。以前也有别的男为了让我跟哲也分手,就跑来对我说『鸭仓脚踏两条船』喔。」 

    「我才不会那种行为!」 

    「我也认为你不是会那种行为的。不过,多少还是有你自己受骗的可能吧?要是这图片是果怜的恶作剧怎么?」 

    我沉默了。虽然我觉得不可能是那样,却也没有能够断言的根据。 

    「项理由是因为『要是我在这时跟你劈,就会失去责备对方的依据』。」 

    「失去责备对方的依据?」我反问回去。 

    「是啊。我不晓得你之后打算怎么对待果怜,但如果劈是事实,我会跟哲也分手。到时候我可不想被他说『你还不是劈了』。我得保持乾乾净净的才行!」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逻辑啊。这种想很有她的理作风。可是…… 

    「灯子姊不会不甘心吗?单方面被,却只是单纯分手而已。难道就不想报复对方?」 

    「那就是项理由喔。」 

    「这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我不会用般的报复手就善罢甘休。要让对方,要让哲也后悔到想去……他跟我分手也没什么损失,只要跟果怜继续往就好了。我要让他完全提不起那种心、让他陷入觉得『不如算了』的后悔与绝望。」 

    灯子姊的目,彷佛显现了如同鬼火的青火焰。 

    她那股愤怒的气场厉,就连同为受害者的我也不禁背脊寒。 

    不过,或许是她察觉我被吓到的样子了吧。 

    她子褪去了那股黑气场,深深口气之后,以平时的冷静嗓音这么说: 

    「不过,在掌握劈的铁之前,就先暂时相信对方并观察况吧。贸然引起的话,对哪方都不好喔。」 

    ……相信对方…… 

    说起来易,但在这种状况之既艰难又痛苦。 

    我同样有著想要相信果怜的心。昨看见的讯不是真的,这定是有什么误会──这样的想现过好几次。 

    可是每当想起那些讯来往,心就有些无用那种正面想抑制住的。 

    我停顿了之后,对她问: 

    「那如果他们两个真的有劈呢?」 

    「我想想啊……」她起手臂,摆以拳抵住的思考姿势。 

    「到时就要彻底给他们难看。要造成他们辈子的心灵创伤……假如我要去劈,便得等到我拿他们俩劈据当面给哲也难看再说了呢。」 

    我不禁抬起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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