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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结果来了,
你的奖状奖品不要了?那么多张呢!单科名全是你,总分名也是你,还
有软笔书笔书名,运会长跑短跑名……」我想起来了,全州会
考刚过不久,至于运会嘛,那些娇惯养的镇比得过我,她说:
「想不到你跑得还真快,速度' 嗖嗖' 样。」湖南话听起来真好听,
柔柔的声调,说到个字的时候微微把声调,格外,我笑了:
「嗨,我成追着牛跑,牛犊子也跑不过我哩!」她惊讶说:「你
还要放牛啊?」我说:「是啊,我从小就开始放牛,年了吧。」她来了兴
趣:「我从小都没去过农村呢,快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我的话匣子也打
开了,刚才烦闷的心扫而。我给她们讲小时候怎样用树杈弓打小鸟,
怎样去捅蜂的窝,怎样用秸秆搭造小屋,怎样玩「过家家」,怎样在
泥鳅和黄鳝,怎样玩耍用树根的陀螺……农村的琐事在她们成了新鲜的事
物,她们边听边笑,笑得前仰后边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个不听话的
顽皮小孩子。」冉老师更过分,边笑边在床打滚,掀起了裙摆,她双胯间的鼓
蓬蓬的无余,被条淡黄裤包裹着,莲藕般洁的双
前晃,这有意无意的诱惑让我想起了我的女,想起和她的那些事,裤
裆你那条蛇慢慢舒展开来,蠢蠢,我惊慌得不敢站起来,直坐在椅子
把脸朝向王老师那边,避开那的画面。课铃声「叮铃铃」想了,王
老师叫起来:「唉,我早还有两节课,你们玩着吧,等我回来,要是你要走的
话,记得回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嘛。」说完就在镜子前梳理了,往
擦了点什么,去书架取来书本,急匆匆走了。冉老师站起来说:
「我去个厕所,回来。」屋子就剩,落寞的绪又涌来,
我走到窗子边看着空,初的朝阳正灿烂着呢,远梯形的油菜在阳
的照,泛着的金辉。

  课铃声响了,冉老师几乎是踏着铃声进门的,她随手把门撞了。我看了
,她仿佛是无意的。她还是往床躺,。我继续看着外面,
我也预感到即将什么,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清脆声音在「滴答」作
响,跟心跳样的节奏。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太阳的好强,能不能我把窗
帘拉呢?」我拉窗帘,走到椅子,椅子正好面对着床,我也面对着她
了,她直起身来,我赶紧把盯着她的目转移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像变了
:「好热啊!」我角的余看见她理了理,把肩的裙带从肩松垮
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突站起来冲到床前把她扑到在床,她叫起来:「你
嘛呢?你嘛呢?」我突然恐慌起来,怕听见,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
来,她着「呜呜」的声音拼命,紧闭牙关,不让我的伸进去,
这样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满喘着气,我真的想夺门而逃了。冉老师突然
说话了:「你怎么这么胆?」我喘着气颤抖着说:「我想要你。」冉老师
正经狠狠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你是呢,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着她:「冉老师,你别叫,我知道我错了,你这么漂
亮,我忍不住。」她不置可否歪在边,我说:「你就给我次吧,就
次,我被开除了,我誓从你前消失,再也不让你看见。」她回过来看着我:
「你还是次吧?」我及时红了脸说:「恩。」冉老师异样的芒,
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快点,等王老师要课了,撞见了不好。」我从
看见这个女,就知道她是个货。我把她推着我的双手拿开,放到
。我的手像条蛇,沿着她的钻进去了,摸到了那淋淋的片,我说:
「冉老师,都了呀!」她闭着哼了声说:「那是理反应。」我把她的裙
摆捞起来,两条掉在床沿,我了口,她的不像敏的那么修长,
不过比敏的要腴,鼓鼓的满是。我的两只手抓住米黄裤的边沿,我要把
她扯来,她闭着没看我,把那浑圆的部稍稍抬点,脱来的裤已
经被那片。这是个成女孩的道,和敏的完全不同,黑乌乌的
杂草丛,盖住了那鼓蓬蓬的丘,的颜不再是敏的那种,而是暗红
的形状也不相同,长长的两片黑红瓣伸在外面,像她的,更
像蝴蝶的两只翅膀,已是片。她抬起来看我在盯着那看,着急
说:「你快我,我们只有个多小时的时间啊?」她语点醒梦,我赶
紧把自己身的扒来,放在椅子。直撅撅的长甩甩的怒脑,静脉曲
张,她也把裙子罩解了,看了我那,尖叫起来:「呀,那么呀!真看
来,小小年就有这么个好。你可要轻点啊?」她软得如根面条
似的倒了,分开双,那暗红的口子张裂开来,像的嘴。她颤声说:
「你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我站在床沿,把这壮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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