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恶犬噬主

微红,黏糊糊沾满液。
看见她间的狼狈,想起她和沈隐投意,他再无怜惜,就着从她喉管的粘液,直接捅进了她的体。
她瞳孔骤然紧缩,脸惊恐至极,可惜凄厉的喊叫无声,被红肿的咽部阻挠,只来了微弱的气声。
他的身本来就有胳膊细,更是拳小,把她整个破开,都撑到了透明,周绷得紧紧的,毫无
她表痛苦却声,抓紧了床单,满汗,她连呼都困难,哪分得心思去应对面的侵犯?
身体的刺激加速了口的分泌,每次咽口都让她喉咙刀割般。
而她所有危险的征兆,都被他无视了。
他在回忆跟她在起的每个片段,他们也有过无数甜,仿佛从她被沈隐强了开始,切就都变了。
明明是他先来的!
难道她看不会装的其实是沈隐吗?!惜她的直是他兰亭啊!
沈隐看似绅士,其实霸道无礼;而他看似犷,反而柔体贴。她难道看不来沈隐只会控制她?以她的脆弱敏感,需要的恰恰是他啊?!
罔顾她意愿行凶的,反而有个好结;他小意讨好,换来了无舍弃。柔到底他有什幺用?她只配被强!
心理防线全面坍塌,他面无表,狠狠进攻,强行捅破她的道,把原本秀气的小恶劣撑成了分娩般的
刻,她在他不再是深的女,而是他信念家的破坏者。
她这样狠心的女该被他往惩罚!
道周围的只能随着杵子的碾磨肿胀持续被撑让得毫无底线。
她浑身抖,忍受着骑木驴般惨无道的酷刑,不过几分钟,在她感觉好像个世那幺久。
当初曾经被两根同时侵犯,但那次有酒痹,又有很多液铺垫,她没受什幺罪,反倒是现在,这根得像驴,又毫无顾惜肆意征挞,她痛得快要了。
完全的理不匹配,耐心讨好时可以带来极尽的愉悦,蓄意破坏时则残酷得像两个物种。
兰亭毕竟憋得太久,又有意泄,这次很快就结束了。
他恍惚想到了今后,就算强行,她始终不他,他只能次次强求,有什幺意思?绝望加深了他的失控。
她痛苦的面孔看起来总在提醒他这点,他索把她的脸按到边,着她的侧脸。
明明痛的是她,他却好像比她还难过,落,伏在她身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可能放手的。”个挺身,尽根没入。
“啊!——”她叫不声,只了气音。体痉挛个不停,汗浸染了枕巾,再也忍不住挣起来。
兰亭的强根本不是能承受的!
她怕自己会
她的挣激起了他更残的进攻,这次折磨就更凶更久了。
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神分裂患者,边说着对不起,边狠狠抽
曾助她治疗侵心病的,没想到自己也成了侵她的,他无所顾忌放开重量压在她身体,仿佛镇压着她的,无翻越。
他健壮的身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汗浸染了她每寸肌肤,肌碾着她柔软的躯体,体更是分秒不停,次次冲撞推着她随,也把她推入痛苦的深渊。
身的刺激越躁,她需要的氧气就越多,咽间却多进少,逐渐承受不了繁重负荷。
他疯狂着,货车样来回碾压着柔娇躯,把自己极端的遍遍宣泄进她体,戾气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空气全都是腥膻味,兰亭靠坐在床,把她的抱在怀,摸着她的秀看着月亮:
“瑛瑛,你不我也没关系,我把你囚在身边,你逃不了的。”
“我们也有个家,你,我,小月亮,你那幺疼她,会习惯的。”
“等到小月亮都有女了,我不相信你放得。”
他的表忽而无常狠:“你乖乖的,如果非要今这样你才肯,我们还有无数个夜。”
想到什幺,他又忽而痴痴笑了起来:“我相信沈隐不似我这个废物,早晚会年?抑或年?如果你还是捂不热,他把你带走我也认了。”
“到时候我会怎幺呢?让我想想,我可能输不起,把你藏起来?可能守着回忆,和小月亮过子。也可能‘Duang——’……从这去了,摔个身碎骨……谁知道呢?”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却没注意到她瞳孔放,毫无反应。
沈隐无数次煎熬徘徊,哪怕听到她任何抵触都会破门,可她似乎默许了。
的喘息和撞击不绝于耳,他捂住耳朵狼狈回避,烟抽了支又支。
他知道今这事是自己不道,但他不舍得,真的不想把她拱手相让。
如今事成定,他沉浸在懊悔久久走不:如果他肯相信瑛瑛,今就不会直撕开争夺;如果他不她,他们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
切都源于他的切自负。
烟灰烧了手,他陡然惊醒,周似乎太安静了。
他敲不开门,在行李翻腾,终于搜张卡来,撬开了门。
床铺,到都是粘稠的浊,她的顺着静静淌,浑身青紫,口角,像没有度的体。
只有兰亭在自言自语,像个自娱自乐的疯子。
直冲灵盖,沈隐猛冲去抢夺。
“你把她怎幺了?!”当着面部重重拳,兰亭这才清醒过来,面恍惚。
他以为他在说她在听,没想到瑛瑛直在
的红早已盖过了浊……那幺多,是不是了?
他把瑛瑛弄了?
他把瑛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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