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间

    2023年3月19

    创建时间:2023/3/19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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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于午夜游走在条河的堤岸,堤岸边有成的杨柳树,随着午夜的风轻轻摆。旁边的车行道穿梭着午夜的的士,亮着灯,没有着落的到走走停停。我觉得有点冷,这个气候反常,往年气回升的时节,今年还裹着厚外套。但真正让我感觉到冷的不是昨夜的寒,而是没有朋友可以倾诉我的烦恼。我的烦恼有箩筐,没有知道,也没有在乎,它们只能躲在暗的角落,微微,嘲笑似的看着我紧皱的眉。我不敢在它们面前哭泣,因为我害怕被烦恼打败,虽然我其实早就虚脱,但我还强颜欢笑着说:“这世界很,很好。”其实,这世界真的很,很好,但和我无关。好的世界属于聪明的幸运,他们的才充满欢笑,喜悦,甜,幸福。我的命浸着苦拧,可以装满个玻璃杯。我何必去窥视别的安乐,我自己知道自己是个落到黑夜娃娃,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到说自己的不幸。

    我的故事即使再悲惨,又关谁什么事。各有各,我怎么能说有窃取了我的幸福?我本来就没有幸福,我来就是来还债的,就好像冬应该飘雪,夏应该太阳,我又抱怨什么。个疯子述说自己的悲惨,只能被旁取笑,疯子还谈什么幸福不幸福——你能着就已经是众的恩赐。我知道我的卑微,我知道我的低,但这样种悲惨的甚至被当作是种恩与的命,有什么意?或者某个命的意就在于受尽世间的苦楚,那么这个命是否有存在的必要?神为什么要赋予我命,难道我着就是要个苦行僧?可苦行僧有苦行僧的理想和乐趣,苦行僧的苦行让他更接近神;而我的苦刑让我远离神,慢慢滑进黑暗的通道,终不知道通向哪?苦行僧看着我也该乐了,因为他的苦是他的甘愿,他的苦可以让他修行得道,但我呢?我的痛苦只会让我怀疑命,怀疑命的意,怀疑自己而为

    我缓缓踱着步,在河边寻找答案。我想黑暗是否有双神的睛,她直盯着我,只是我难以察觉。我不想泪,我怕被说我作秀。其实,哪怕我作秀,谁又能看见?神看见?不需要的,神知道切,我不需要在神面前作秀。我苦也好,乐也好,我是坦诚的,我不装神弄鬼。哪,我实在想不通了,熬不过了,不是还有河吗?那碧粼粼的河啊,你的再深点,千万不要只淹没我的脚踝。不然,那,我会成为笑话,个受尽折磨连选择宁静都可笑的笑话。这样的悲剧,你们在哪家剧场看过?

    小时候,我在我家门口的槐树种了棵葱,我每乐此不疲的浇,葱渐渐冒翠绿。我兴极了,每起床事就是去看葱又长没有。午,我兴冲冲的又到槐树看我的葱,猛的口粘痰吐在葱。葱可怜的“望”着我,好像在说你终于来了,但你来晚了;姐姐给我了几个彩线裹的绣球,红红绿绿的,我不释手,小伙伴来我就拿来炫耀。我特别喜欢其的,有我拳那么个绣球,我喜欢极了。有,我又拿我的绣球在个不知道来历的小孩面前炫耀。我刚走开小会,等我回来的时候,那个拳的绣球已经不见了踪影。我到找啊找啊,都找不到。遗失了心的玩,我找不到哭诉;小时候,我喜欢收集种塑料小勺,勺柄有卡通物。有次,我得到几根少见的卡通小勺,欢喜不已。突然隔壁的小孩不期而至,要和我“斗勺”。我败,小勺被隔壁小孩尽数俘走。我几乎要哭了,泪打转。

    我的年是在忧郁和幻度过的,度过短暂的年,我进入更烦恼的青少年时期。我向往漫,向往明,向往和自由,但后我现我躺在神病院的病床,手脚被捆约束带。我叫:“放开我,放开我。”走过来个双目呆滞的病友,他说:“你别叫,我你解开。”病友蹲去,仔仔细细的替我借开带子。我翻身坐起来,个狭小的病室,的墙壁,什么都没有。我问病友:“你住哪?”病友注视着我的睛说:“将军碑,我爸爸在将军碑意。”听见悉的名,我才恍惚回到间。我还在这个间,我没有被投入异域,我呼口气,觉得前的病友好像使。

    院后,我开始漫长的康复期,我要分两次吃两种抗神病。这种“效力”很强,吃去,就像被团厚重的棉牢牢塞住,难受极了。我吃已经吃了接近20年,现在我的记忆力很不好,常常记不得昨的事。有时候想起什么事,话都嘴边,突然又忘记。我不知道再过10年,我会不会得痴呆症,我也想不到那去,我的,少受点罪已经很好。从神病来,经过短暂的个空闲期,10年的酷刑又悄悄来到。我像搏命样,在个异次空间苦苦挣,我面对的不是个犯罪集团,而是个宗教。

    现在我的苦难还没有结束,我每颠颠倒倒的着我自己都不知所以的事。我背扛着几袋沉重的行李,被驱使着向知的前方走去。前方有什么?笑脸还是咒骂,或者只是个虚幻。并不虚幻的是我的痛苦,每在深夜悄悄的哭。为什么普通,对我就那么奢侈?你们过厌了的子,在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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