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5)

么紧急的况,你居然还要用话术来试探我?」

    芙勒无言以对,委屈看着姐姐:「我当然想了,可我要真的这么说,你不

    会觉得我疯了么?家也不想让姐姐讨厌啊。」

    当然,每个海盗都是疯子,正常根本没在鲸齿岛来。

    库勒拜利思索片刻,朗声道:「我赞同芙勒提的这个方桉。不如我们现在

    就去联系塔伊,和他陈述利害。倘若他不是个彻彻尾的蠢货,定会加入我们

    的!」

    「只要塔伊敢于叛,我们的胜算就会增加。运气好的话,我们就能

    进赤礁港。但他如果不肯反抗,而是坐以待毙的话,又当如何呢?」

    柯伊尔冷冷说道。

    「不会的。被入绝境时,任何级军官都有铤而走险的素质,何

    况是海岛驻军的挥官。」

    拉勒却极为笃定,用不屑的目扫过柯伊尔,对方被她看得彷佛身体缩短

    了截,「更何况,他的部和我们朝夕相多年,早就和赤礁港离心离德。即

    便级军官不愿意,士兵也是想陆的。我们先引哗变,再去找他。」

    话已至此,拉勒的舰长们再无异议。

    库勒拜利负责战前准备,尽可能的所有力;柯伊尔则带

    散消息,将孔纳即将征的消息散到驻军营,明确告诉这些满腹牢

    年轻,他们已经是弃子了;芙勒则早回到易所,挥劳工把全部补给品搬

    船,这次叛是倾巢而,再没必要保留预备物资。

    而拉勒则自求见塔伊提督,向他陈述利害。

    与预料不同,塔伊平静听完拉勒的线消息,只是澹然笑了笑:「荒

    唐,这都是你的面之词,我这边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孔纳虽然与我不睦,却

    不到你们这些被监视对象从挑拨。」

    年近不惑的塔伊身材消瘦,彷佛撑起那套华丽的海军制服都有困难。

    他蓄着极为漂亮的髭须,细长的睛常给以藐视众的错觉,当年浓密的

    乌木卷已有些稀疏,显然是因为吹多了海风。

    「塔伊,请您仔细回想,这些年来您直被孔纳压制,同期的战

    友纷纷升,唯有您还留在这海岛,难道不以说明问题?」

    事到如今,拉勒已经不需要任何话术,来就直戳痛,「事态很明显,

    他决不肯和您作,自然不会把任何消息传递给您。相反,按照孔纳的说,现

    在鲸齿岛起了叛,作为责任,您难道会因此升职么?」

    「你这是在恫吓我,拉勒,」

    塔伊仍然面不改,只是强化了语气,「我不知道你的消息从何而来,但在

    我看来不为信,只要我声令---」

    阵剧烈的爆声打断了他,随之而来的是愈来愈近的喧闹。

    听到了哗变的征兆,塔伊立刻从扶手椅跳起,极力想要冲到门口:「卫兵

    ,立刻给我逮捕这个女---」

    他的话还没说完,拉勒已经从身后绞住了他的脖子,几秒就让身为职业军

    的塔伊失去了反抗能力。

    尽管塔伊是让旧海盗闻风丧胆的战术师,却不擅长单打斗。

    拉勒在几年前就和塔伊,见过他瘦弱的胴体。

    身板太脆的挥官基本是待机票,闻声而来的卫兵也不敢前,尴尬

    观着的挥官被绞。

    「太晚了,塔伊。现在全岛都知道了孔纳要讨伐我们,而岛驻军将会

    被当作我们的凶,届时必然是石俱焚。如果您执意等待提督的命令,不带士

    兵们反抗的话,哗变将不可避免。到时候,我也没您的安全。」

    拉勒用右臂勒着塔伊,她的力量以制服这个职业军

    「疯了,你们全都疯了...了我,只会让你们不得好,我的部会为

    我报仇的。」

    塔伊终于装不去了,开始诅咒无的女海盗。

    「您错了,我们戴您,怎么会伤害您呢?」

    拉勒媚笑着,略微将臂弯松开点,让塔伊得以透气,「我们只是希望您

    能面团结驻岛海军,带着士兵们回到阔别已久的陆,再把我们同的仇

    统统扔进海。」

    「实话实说,凭借多年来您麾的士兵与我们的,」

    拉勒特意强调词,轻佻自己的腰肢,塔伊的体居然不由

    自了起来,「有没有您,我们都能。可倘若没有我们的协力,您

    又能去哪呢?」

    的确,自己的部早就被岛女掏空了,终于没什么追求的海盗勾肩

    搭背,连自己也和海盗子有体关系,可谓是荣的命运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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