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流以待】(5)

经成溃散之态的帝海军,根本无抵挡如此疯狂的冲击,哭嚎着试图逃

    离这与火的狱。

    左翼的库勒拜利见状,也带队跟了去,全然不顾警戒。

    右翼的柯伊尔则始终,全员留在板准备接舷战,等待着敌方随时

    可能到来的增援舰队。

    赤礁港的驻军,不少都见过拉勒的刑,当成腥表演来欣赏。

    然而,今到了自己。

    孔纳提督的运气终究不好,在柏特的增援赶到前,便被冲到面前的拉勒砍

    断了左,连同手的节杖同被塞进了号的货物箱,等待着塔伊的理。

    芙勒则安静蹲坐在船舷,失神看着姐姐疯狂的戮。

    她知道,这次让她伤透了心,连都不能令她有效泄。

    她向对姐姐百依百顺,尽心竭力工作,从想过对她撒谎。

    可她并不后悔,为了见熙罗科承诺的时,她可以再对姐姐撒百个谎,

    然后无怨无悔的在她手

    对了,熙罗科还被安放在物资仓的澹呢。

    从连绵的噩梦醒来,熙罗科惊呼声,挣着想要挺直身体,却毫无悬念

    的失败了。

    遍全身的剧痛持续袭来,没有物的他只得咬牙忍耐。

    「你醒了。」

    熙罗科不敢相信,那黑暗传来的声音,分明来自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女

    熙罗科顽强睁开睛,米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

    看到姐姐悉的面,熙罗科哭了来:「姐姐,对不起。我...我

    没有自己想的强。」

    「不必说了,这切我都知道。」

    米特拉心疼抚摸着他伤痕累累的躯体,不住吻着他裂的

    熙罗科无回应姐姐的吻,只是极力咽着她口的津液,犹如饱受

    折磨的树苗,贪婪汲取着姐姐无的滋润。

    分。

    米特拉的手逐渐向,轻轻抵住的会,习惯,想要把根手

    入其后庭之,轻声引导道:「来,把你的身体打开...让姐姐抚慰你吧.

    ..」

    可是熙罗科却惊恐夹紧了双,自仪式以来,次拒绝了姐姐的抚。

    「为什么躲避我呢,难道你不我了?」

    米特拉的声音无比平静,却掩不住她黯然的神,「几不见,你就对姐

    姐这般冷漠,真是太令我伤心了。」

    「不是的...我...我姐姐,我想去。只是...现在的我

    ,已经...不配你了。」

    熙罗科低着,彷佛受到了审判,毫不敢看她的睛。

    「你是想说,你的身体已经污不堪了,再也不配让我进入,对吧?」

    米特拉面愈冷,近熙罗科的脸,「此时此刻,你不肯面对你的牧

    --你的姐姐,因为你的身体,还有其他女液!」

    熙罗科痛苦点了点,逐渐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拉进他体

    颈液随即喷薄而,伴随着令羞耻的响声。

    浑浊的液沿着熙罗科的去,米特拉看着被其他女侵犯

    的痕迹,脑海浮现的却是仪式的夜晚。

    那个信誓旦旦的熙罗科,竟变得如此怯懦。

    「你...你...」

    他说过,他永远只属于我

    他愿意为此接受无尽的考验。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的诺言便被拉勒的号伪彻底碎。

    所谓坚贞,在面前如此不堪击,真是讽刺至极。

    米特拉不再去想这些伤心的细节,只是尽可能的扬起,不让泪从脸颊

    滑落。

    如果只是般的恋,也还罢了,不过是分手。

    可熙罗科是她的,她唯,她信赖的所在。

    就连熙罗科都不能信守对自己的承诺,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她只需要栖梦芳,越多越好。

    米特拉并非没有努力阻止这切。

    那熙罗科擅自船后,她始终觉得放心不,索在开船后不久跳海,

    是靠着块浮木游回了鲸齿岛码

    这等滑稽的作行为,当然瞒不过芙勒遍群岛的线,想要抓捕这个讨厌

    的女易如反掌。

    可在见识了姐之间的感后,芙勒的立场有所,她并没有将这

    报告拉勒,反而装聋作哑,任由米特拉潜回之前的旅店。

    当芙勒重新现在米特拉面前时,米特拉彷佛见到了救星样,低声

    气恳求她救自己的,差点为她跪。

    这副前倨后恭的可笑态度,并没有让芙勒开心太久,她反而觉得,看起来

    脸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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