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春色(6)完

 他每次问她熏的什么,她总是用纨扇掩了脸,娇笑不答。

    此刻他躺在银平脱围屏后的清凉枕着珊瑚枕,鼻端嗅着她用过的旧帕,如同还将她艳躯体抱在怀,室暖阳投入,夏末的依旧闷热,床周被屏风围绕,更是热烘烘的。

    他方才又喝了几杯酒,在如此醺醺然的暖意与醉意之,他壁嗅,壁想,周身不觉热了起来,皙的脸,额角鬓边渐渐渗细密汗珠,那密之,也自稍稍有些挺起来。

    他不由便探手入袍,向罗袍摸去,另只手却将那帕子捏得更加紧了。

    她此刻该已躺在皇帝的怀,任他恣肆轻薄了罢。

    也或许她会和她的两朵并开莲,任他的手,如点蜻蜓般来回赏玩,先碰碰这朵,再尝尝那朵……而他,个刚刚胜利了的,凯旋的将军,却要在这凄风苦雨,拿着她丢的帕子自渎!恐怕李林甫都会比他舒坦些哩!他忽然想起回在他家见到的那个侍妾,她的手真是丽,恐怕没有男看了会不喜欢。

    李林甫今想必很是烦躁,或许不起来那么他会不会吩咐她用那双手他?他已经老成那样了还能有那么的手侍候他!他愈自己的深沉而广的苦闷。

    他像个小孩子样,负气想着:「这帕子我便不还你了,又怎样!」

    越将帕子裹住那已烫热如火,坚,加力套弄。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背后热汗透罗袍,他感到额的筋络在不停,这加速的眩晕感使他甚至逐渐体味不到身的快感。

    还真是太久没过这事了年少时他穷,无钱娶妻也无钱嫖宿,倒是常与右手为伴,后来有了妻妾,知道柔乡热紧密的销魂滋味,远非草草自渎可比,更加疏远了这事。

    今旧业,竟非得心应手,杨钊不由有些气馁,况且也不甘心如此解决这沸腾望,终是疲倦放脱了手。

    虢的帕子随着他手软软垂而落在,那帕已沾了些许他兴之际所的透明液体。

    他开声唤道:「瑶筝,宝瑟。」

    他决意奖赏自己回。

    便有两个只着半臂和轻薄罗裙的少女走了进来。

    她们岁年样圆圆的脸样挺秀的鼻,颊边样都有两个可的梨涡。

    这是对双胞姊,数月前有献给他的。

    她们都有统,肤如雪,鼻梁比汉女略略挺些,但语笑姿态,知识礼仪,则应都是汉家风范。

    「脱了衣裳,就不认得她们哪个是哪个了,想必有趣。」

    杨钊想着,微微笑起来。

    事实也果然如此。

    他身与接,顺手把玩另前雪峰,旋即,翻转身体再近另女时,却被她娇笑道:「阿郎可错了,家方才受过你好番!你这般雄风,家那如何禁得,还是扰我去罢!」

    他转而抱过另女侵入她体,然而几个回来,他终究辨识不清,只觉前都是雪肤秀,纤颈酥,伸手摸去则是例的淋漓汗,若是有意专向那袭去,则是样的轻喘低笑,婉媚娇,再也分不清楚。

    他此际晕目眩,也便不再费心去辨识,只专心抱定女奋力冲刺,令女仰卧于为他吮那接之

    他感到自己额青筋跳剧烈,心脏搏也越来越快,在极致的亢奋,他几乎已经忘却了身至至乐的滋味,这方床榻,架围屏,间卧室,似乎再也拘他不住。

    他的明,好像自己突然神圣起来,变成了驱赶落的羲和,每冲刺,都使他更加接近于前方那灿烂耀目,芒万丈的火红夕阳,那是个无限广阔,无限明的世界。

    他的双手不知不觉掐紧了瑶筝的双,直掐道深深青紫痕迹。

    那乃是女郎家身体至为脆弱之,瑶筝吃痛,几晕去,只能轻微的声音:「阿郎,你……你且轻着些……」

    然而杨钊沉浸在自己的极乐,她低婉的恳求,在他则如底浮尘,身外烟云。

    瑶筝栽倒,雪颗的汗,她则已昏过去。

    而她身后,杨钊终于声野般的低吼,在她体释放滚烫望。

    接着,他令宝瑟为他净,然后满意喘息着,沉入浩茫的黑甜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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