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满白浊的高塔-格特鲁德受辱记】

    2023年9月21

    “老爷,您为何对斯特罗洛伯爵这么执着呢?” 

    凯特拉车窗户的帘子,仔细斟酌着自己提问的语调,通讯器先是沉默了片刻,随之传个沙哑的声音: 

    “在那位陛还统治着莱塔尼亚的时候,她的父老斯特罗洛伯爵曾与我争过权。你那时候还不在,我那忠心的管家,在我去的时候化妆成我的样子留守塔,结果被斯特罗洛的刺客砍成了泥。双子女王继位之后的子很不好过,我也就没心思让他把这笔帐还回来。可等到我站稳了脚跟,这条老又被其他残了。正好,他的女接替了他的子,那这个仇就算在格特鲁德身好了。我的回答你可还算满意?” 

    “老爷您说笑了,在不过是您的,只是没管住好奇心,斗胆多了句嘴。多谢老爷解答。” 

    “不必多礼,你也跟了我好几年了,想多了解些也无妨。好了,去把邀请函送过去吧,接来的事施麦尔会接手。” 

    “是,老爷。” 

    通讯器“哔”的响了,直到屏幕现了通讯结束的字样,凯特才悠悠松了口气,别看这位说的那么轻松,如果他真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每年的今不仅是他的忌,连想来坟的都找不到他的。给顿克管家就是这么危险,不准哪就因为左脚迈进间被非道毁了。好在不是自己负责格特鲁德这摊子事,凯特虽然是个狂热的谋家,但对折磨之类的事着实是没什么兴趣。他伸手扶了单片镜,压住礼帽,车朝着格特鲁德的府邸走去。 

    昏暗的混着魅的熏充盈着卧室,格特鲁德和个胖贵族都穿着睡袍,倚靠在窗边的扶手椅休息。她稍稍耸了耸肩让满的贴得更紧,把前的得更深邃些,假装漫不经心瞟了正向着自己府邸走来的那个老。他的车已在外面停了两个小时了,想必又是哪个贵族来观察了。她感觉胖贵族看过来的目变得愈灼热,便故意伸手脚伸了个懒腰,好让那双腴的黑能伸睡袍,再勾起分胖贵族的。这个胖子的身体早就被酒侵蚀殆尽了,在床分钟都撑不过去。如果再跟他几次,说不定能多捞到些资源。格特鲁德想到这边看似无意压了压浴袍的衣领,让锁骨的再多些,边琢磨着接来该怎么引诱胖贵族跟她再几次。 

    屋的气氛变得愈暧昧了,胖贵族“咕嘟”声咽了口口。好在床的被单还没收拾,不然待会完就又了。正当格特鲁德这样想着的时候,侍女不时宜敲了敲门,轻声说道: 

    “,门外有位老求见。” 

    “就说我身体不适,不是早就你拒绝来访了吗?” 

    “分抱歉,但这位老执意要将给您,还说…” 

    “说什么?” 

    “说等您看到了这个,身体就好了。” 

    格特鲁德皱了皱眉,这位无礼的客似乎有些古怪。仆与侍从这个群体看似不过是贵族的附属,但他们对莱塔尼亚的权势变化有着为敏锐的嗅觉。哪家贵族是要升还是要遭难,是谁靠着谁的权势了什么事,这些隐藏在暗的权贵易其实都逃不过他们的睛。格特鲁德在进入权力场后要事就是如何管教。既要会恩威并施培养他们的忠心,也要会笼络心从对手的仆从获得报。女仆们都是见过世面的,在有客的时候,就是权势滔的选帝侯突然来了也要表现镇定与从。可这次,女仆在通报时竟掩盖不住声音的颤抖,这让格特鲁德的心升起了不安。 

    她稍作思考,整理了衣服起身开门。低着的女仆手举着个托盘,面是块黑的领巾。领巾特,簇野蛮长的玫瑰在修剪围成了个圈。而在圈的央,有小块黯淡的黄铜纹章:杖与把匕叉起来,分别像蛇行样扭曲着,而叉点则是道弯曲的纹。在看到这枚纹章的那刻,她体猛然升起的恐惧如狂般涌,仿佛有手抓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呼困难,瞳孔放。紧随其后的,却是雾霭似的喜悦,它悠悠混入恐惧之,像海绵膨胀,进而与后者混为体,叠融。 

    “那是…” 原本坐着的胖贵族见格特鲁德呆立在门口,好奇过来查看。不过他的自控力显然要差得多,刚探看过去就声惊呼。好在,他的声音把格特鲁德从两种加的混唤醒了过来。她急忙了个深呼,调整了绪,带着微笑转说到: 

    “实在抱歉,顿克爵似乎有急事要找我。还请宽恕我招待不周,要不您在这继续休息,等我接待完了客再来找您?” 

    “不了不了,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多谢女士的招待。请问这有没有不经过堂的其他通道,我这次是瞒着别来的,不想再多些言蜚语。” 

    “好的,那请恕我不能相送,侍女会带您离开这。您之前答应的那些物资…” 

    “会的,会的,女士放心,我回去后就让筹备,那我先走了。” 胖贵族擦了擦的细汗,面应付着。虽然是在跟别说话,睛却在瞟。格特鲁德稍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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